指尖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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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
我的头疼,是多年痼疾,他总是不请自来
时间也无固定。他来时带着风,猴急性子
有时温柔些。我请他吃一小片白色药片,
他就会再温柔些。这时,我的孤独也来了。
我们仨,坐在一起,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偶尔我们交谈,但大多时,我们沉默,因为
我们总是各执己见;我浏览手机新闻,头疼,
这家伙在看一张1980年的旧报纸;而孤独
喜茶;有一刻,我们都闭上眼,被他茶香所吸引,
仿佛世界上,没有啥比那茶香更美好的事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