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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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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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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追风筝的人》:珍惜眼前人!

阿富汗是一个神秘的民族,黑色的头巾罩住了她该有的魅力。她宗教色彩深厚,饱经战乱,多次遭受外国侵占蹂躏,国家经济落后,看起来人民生活条件相对较差。

因为种种原因,世界上许许多多的人都很难亲临亲见这个国家。有时我们在想,这个被战争摧残的奄奄一息的国家,到处是破垣残瓦的国家,人民生活该是多么的艰难。他们的希望究竟在哪里呢?

美籍阿富汗作家卡勒德·胡赛尼(Khaled Hosseini)为这个蒙上面纱的民族打开了一扇明亮的窗户,让我们得以通过这窗户看到一个神秘的民族,一个在废墟上追逐风筝的民族。这扇窗户就是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追风筝的人》。书中的阿富汗温馨闲适,也掺杂着因为不同种族之间的摩擦而偶现的紧张局势。我们在书中发现,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常充满令人回萦难忘的景象:一个为了喂饱孩子的男人在市场上出售他的义腿;足球赛中场休息时间,一对通奸的情侣在体育场上活活被石头砸死;一个涂脂抹粉的男孩被迫出卖身体,跳着以前街头手风琴艺人的猴子表演的舞步。

小说以六七十年代阿富汗某一社区为社会背景,以第一人称的角度讲述了富家少爷阿米尔与他生命中的“追风筝的人”哈桑之间的故事。在故事结尾,阿米终于走上“再次成为好人的路”,并实现了人生的救赎的故事。

阿米尔生于1963年喀布尔的一个富人社区中的一个富裕家庭。他的玩伴哈桑是他家仆人阿里的儿子。哈桑忠实,正直,是一心只为阿米尔少爷着想的人,两个人经常一起玩耍、游戏。

阿米尔是出色的“风筝斗士”,即善于用自己的风筝切断别人的风筝的线;哈桑也是杰出的“风筝追逐者”,因为阿富汗的传统是线被切断而落下的风筝归追到它的人所有。

一个仰慕纳粹的普什图族孩子阿塞夫和阿米尔、哈桑发生冲突。哈桑用弹弓维护了阿米尔。1975年,在一次风筝比赛中,阿米尔为了赢得爸爸的好感而勇夺冠军,哈桑则保证去追到第二名的风筝以证明阿米尔的战绩。但在哈桑的归途被阿塞夫等人截住。阿塞夫要哈桑把风筝给他,但哈桑不肯,于是他凌辱了哈桑。这一切被阿米尔看到,但由于怯懦阿米尔没有挺身而出。

之后的日子里阿米尔由于无法面对哈桑而希望爸爸把阿里、哈桑解雇,被严词拒绝。于是阿米尔在13岁生日的晚上陷害哈桑,说他偷了自己的生日礼物。哈桑洞悉一切,而承认了偷窃。阿里和哈桑不顾爸爸的反对搬到了哈扎拉族聚居的哈扎拉贾特山区。

……

故事中,阿米尔一次次辜负、委屈他生命中唯一的“追风筝的人”——哈桑。直到2001年,接到父亲的好友、罹患绝症的拉辛汗从巴基斯坦打来的电话,让他去巴基斯坦,因为“那儿有再次成为好人的路”。

故事的后半部,经历了一番挣扎与斗争后,阿米尔最终获得了“追风筝的人”的微笑,他的生命得到了救赎。

这个还算美好的结尾是众人的愿望,但在现实生活中我们面临的往往是各种遗憾。人生几十年,每个人的生命中都曾出现过这样的追风筝的人,他们是我们生命中的贵人,在我们生命的征途为我们默默付出、不求回报。有时他是我们的父母长辈,有时他是我们的亲朋好友,有时他是我们的领导同事,有时他是我们的爱人伴侣……因为触手可得,因为来之很易,他们会在我们人生的某一程出现在我们身边。我们往往习以为常的接受,并认为这一切是理所应当,我们从不珍惜直到失去才追悔莫及。

陪一位失恋的朋友谈心,听他谈某人的好与不好,听他懊悔的倾诉。有时两个人的缘分禁不起一个转身,然后就此别过。如果当初,我们能知道珍惜,也许后来会少些遗憾。可惜生活是一场无法重播的电影,过了就过了,没有如果,没有重来。下一次再出现的人,常常已不是某人。

参加一位好友父亲的葬礼。听他讲老人在世的点点滴滴。我们习以为常的接受父母的关照与爱护,天涯海角的奔波,满世界的奔跑。从未想过父母已老,家中清冷,需要承欢膝下的人。直到有一天,父母忽然的就走了。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去人生只有归处。其实他明明可以少见一次客户而多陪父母吃一次饭,也可以少出一次差而多陪父母散一回步,也可以少参加一次聚会而多陪父母谈谈心。可惜生活是一场无法重播的电影,过了就过了,没有如果,没有重来。那个追风筝的人走了就不会回来。

一位领导调走了,一位新领导来了,忽然发现以前许多的小便利没了。原来以为就该这样,一切都顺理成章,现在发现根本没有就该怎么样。“为什么当时,我没的听他的,好好珍惜呢?”我在懊悔中修行,一步步往前走,终于明白唯有珍惜眼前人,珍惜现实才是唯一正确的选择。人生最有效的后悔药就是珍惜现在,把握当下。

因为那个愿为你千千万万次捡风筝的人,可能就在藏你身边,就伴在你左右。你以为这是永远,但世上本无永远,现实是稍不留神就在人生之路的某一处,突然的走散。而这一走可能就是一生。

有时我们不远万里奔向远方去追寻信仰,回头来会发现那个万能的佛祖是守在家中劳作的,灰头土脸的双亲;有时我们翻山越岭寻找风景,等我们被沿途荆棘划得遍体鳞伤时,才发现最动人的风景还是山脚下那灯光温馨的三间茅屋;有时我们劈波斩浪去拥抱大海,寻找幸福,等我们呛足了水才发现,我们的幸福其实一直就藏在我们曾经养栖生命的小水塘。可是,生活并不让我们回头,因为回头时往往双亲已离,茅屋已塌,水塘已涸。这就是真相。

很多时候,人生中错过了就不会再得到,也许我们会忏悔,会救赎,但这些似乎都已经晚了。每当放飞风筝的那一刻,我们就应该问问自己是否真的珍惜过所拥有的一切。

所以,如果你还有机会,如果你的身边,如果你的心中,你的家中,某人还在,那么请珍惜!因为他就是你的追风筝的人。

抓住他(她),不要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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