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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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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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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溪畔纪实故事

2022年6月15早晨,寻找50年前的防洪堤坝,在永安溪北岸,防洪堤坝明显可见,绿道就在大坝边下。在清口园绿道拍摄到的防洪堤坝,清晰可见,美不胜收,可以抵御百年一遇的洪水。该防洪堤坝长达数华里,包围了村里的一片松树林和农田。50年前,永安溪边清口园村,属于仙居县城西公社管辖,该村的永安溪对岸,分别是响岩村、西门村、黄湖村、东岸村。

上世纪70年代初,由城西公社发动,召集人力,在清口园村西、南靠永安溪沿岸,建造防洪堤坝,当年是人民公社集体化年代,造坝气势磅礴,人山人海,还用大型拖拉机,到永安溪对岸西门村,黄湖村步管线公路上,搬运岩石块,运到清口园村造大坝。

在叫高山低头,河水让路的年代。黄湖村和西门村看到永安溪对岸,修建了一条雄伟壮观的防洪堤坝,通过两个村干部联系商量,动员全村劳动力,1975年底,在西门村鸡笼山脚开始造坝。利用溪边公路里壁的岩石,开山放炮,坚持用双手抡捶打钎,放炮开石,一天需换十几根钢钎。每天早上,要把钢纤通过火炉高温,用锤子敲尖,再见水,防硬的石头。把开掘出来的石块搬运到溪里。大约建造了三十多米,永安溪对岸,清口园村过来交涉,说这边造大坝,遇到洪水泛滥,会冲击对岸土地,黄湖村和西门村合并起来的人口,只有清口园村的三分之一左右。工程不得已被迫停工。近五十年过去了,这条造了一半工作量的防洪堤坝,成为现代永安溪漂流码头起点的避风港,大坝边下游,停靠着多张竹筏,还建了房子。由于当年不懂水文知识,造了这条三十多米长的大坝,永安溪遇到洪水咆哮,水流在三十多十米人造防洪堤坝相撞之后,冲到对岸的防洪堤坝,通过冲击,猛兽似的反冲到下游黄湖村土地。西门村在上游,黄湖村在下游,这条坝建在西门村上游之后,反而对黄湖村造成不可估量的土地流失。在上游西门村建坝,被停止后。黄湖村经研究决定,在狮子岩脚山后潭处,又开始建造防洪堤坝。前期,在山脚开山,把挖出来的石头往溪里堆积,后期到山顶上打垂炮,为了多放炸药,钢钎打到一定深度,用炸药轰洞,待洞底轰炸到一定大,埋进一包至二包炸药,装上雷管,导火索,点火前用哨子吹几声,警告人们远离爆炸点。防洪堤坝造了二十多米,一天下午,正在收工时,天上飞来几只乌鸦,“哇——哇——”的粗劣嘶哑声。这天夜里,人们谁也没有预料到,会发生什么意外,到凌晨四点半左右,从村西的山顶山发出了冲啊,上百人从山顶往村子里冲下来了。发生了进村集体欧斗事件,笔者当年任村里民兵干部,急忙骑自行车,先到管山片找胡友凡片长报告,又赶到城关派出所找王小宽警员报告。集体殴斗进行时,他们当年都没有及时赶到现场。那个年代,没有手机,村里没有电话。谁也不敢单枪匹马,钻进人群里去捡柴打。被惊吓后,人们心里惊恐万状,只要有人传说,在城里赶集市听说,今晚还要过来打,村里男劳动力夜里集中在寺堂里集体过夜迎战,也准备了短棒手制炸弹等。后来又和一个干部去步路某村找人写诉讼,那个年代,几乎很少有正式律师,由西门,黄湖各指定一个人,骑自行车赴台州行政公署送诉讼。在公路准备出发时,大队长周相金把一件雨衣送来,夹在自行车坐垫上,记忆犹新。后来,由当年的县委常委徐立新,城关镇党委副书记吴小奶担任正、付组长,组织工作组,处理调解村与村的永安溪流域纠纷事件。一个老年人被殴打,几个月后就仙逝了。近五十年过去了,永安溪沿岸早年种植小麦,花生等农作物,现在绿树成荫, 水清见底,宁静雅致,是人们休闲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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