淯水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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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槐树又老了一些
我看着又一层树皮
从它的身上缓缓落下
我内心的忧愁又平添了几分
许多年来,我刻意避开它
我担心它的苍老
又会加重我的颤抖:平时里凡俗的事务
麻木的神经
已渐渐趋于抽象
也是许多年来,它以具体的方式
例如在我深夜失眠时
它会挺着粗壮的躯干,变黄了的叶子
与我,进行着深度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