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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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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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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到一窝小蛇

今天71,是女儿的生日,早晨58分我就起床,给女儿发了一条微信的祝福:祝女儿生日快乐。

550分起行,回乡去劳动。先到老家老宅那里的菜地。察看南瓜、黄瓜以及香蕉长势如何?结果南瓜没有长出来,不知何原因?黄瓜又再长高长大了,看长势应该会有收获。但六株黄瓜其中有一株长势较差,有的叶子已发黄,其他五株长势还是不错的。香蕉没有什么长大,从现在看,香蕉的个头不大。不知能否再长大些?第二批种的菜豆已很少了,第三批种的菜豆长势不大好,有种稀稀拉拉的感觉,有的才长高到一尺左右,收成肯定不会很好。第二批和第三批种菜豆的地去年都种过豆子,属于老地,老地种东西收成是不好的。今年种豇豆的地去年没有种过,结果收成很不错。基于这个原因,明年还要不要在今年种豆子的菜地种豆子?中午午睡起来后,考虑了这个问题,觉得应该换个地方种了,明年可能会去大洋种,大洋这地方,交通很方便,摩托车可以到菜地,但不足的地方,这里经过的村里人多,又有很多人会对我回乡劳动说三道四了。但如果不换个地方种菜,老是在一个地方种菜,收成是不会好的。

摘了一把的菜豆。将带回去的尿加水浇到黄瓜和第三批种的菜豆上。葱只剩下四株,打算是用来做种的,也浇了尿水。上周种的南瓜,没有看到苗发出来,还是浇了些尿水。

之后,到大洋去种地瓜。这个地方,共有六畦地,我已种了四畦半的地,还有一畦半的地没有种上,希望今天能全部种完,看起来今天的任务还是有些艰巨。

我先挖中间一畦。这一畦地之所以留到后面来种,是因为这畦地有地瓜苗发出来,可以做种。前几周我看地里还有积水,今天水都已经干了。

这里,我先要说一说今天的天气,今天的天气预报是,多云,午后有阵雨,气温在24-33度,比前几天要低2-3度。果然,今天是不热的,天气以多云主,上午下了阵小雨,今天是适宜挖地的。刚开始挖时,有不少小蚊虫来干扰我,我的手臂起了不少的红点。但随着我挖地起挖越多,地里的草越来越少,小蚊虫也越来越少了。可见,上次及今天之所以有许多的小蚊虫来袭击,主要是因为地里长了很多的杂草,再加上天气原因,小蚊虫才会多起来。

我挖地不久,便发现挖了一窝小蛇,每条小蛇长度大概只有2厘米,与小泥鳅差不多大小,总数大概有5-6条。毫无疑问,我用锄头将它们全部铲死。这样,我心里感到有些不安。不安有两方面:一是这些小蛇还只是那么小,也是活生生的生命啊,它们的父母回来看到小生命被人搞死,会有多么伤心!二是我看过《聊斋志异》小说,担心有一天会遭小蛇的父母报复。但也没有办法,它们将窝放在我的菜地里,而我现在又要用我的菜地,我只能将它们全部铲除。我两掌合十,心里默念:罪过,罪过。

今天天气好,多云,不热,地里的土干湿也刚好,又没有小蚊虫来干扰我。尤其难能可贵的是,不时有凉爽的清风吹拂着我的身体。这凉爽的清风真是无价之宝,但它们又是免费的,是大自然赐给人类的。这清风的味道好甜!我不时抬起头,望望远处的群山,欣赏家乡的风景。在我眼里,远处,有被雨水刚刚洗过的群山,碧绿、干净;不远处,有老旧的老房子,从老房子里袅袅升起的炊烟;在我身边,有快在成熟散发着香气的稻谷;……我感到舒服,惬意,此时的劳动,真的又是一种享受了。

但我的身体近来不大好,此时,我的胸口和腰部隐隐感到疼痛。在劳动的时候,胸口会疼痛是三年来从来没有过的。虽然我的胸口和腰部的疼痛已是好几年的事了,都是时好时坏,有时会有时不会。但这还是让我有些担心。

挖第二畦地时,我感觉就有些累了。毕竟今天的劳动任务比较重。但因为天气好,我的疲劳还不是很严重,我的身体能够承受。越挖到后面,我的挖地效率越来越低。结果挖完地,再种上地瓜(阿七剪了地瓜苗给我做种),浇完水,搞到1220分,比我原来想像的迟了些。

种完地瓜,我站在自已菜边上边多望几眼自己经过辛苦的劳作,菜地由原来杂草丛生、荒芜不堪,变成现在光洁有序的土地,我心里感到欣慰。我喜欢看到这样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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