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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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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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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暑的考验

今天是628日,上午回乡去劳动。

今天起床得较早,710分就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出发了。回去的路上还是有很多的云彩,我想昨天种地瓜要是换成今天来种就好了,今天阴凉一些。但这样的阴凉没有待续多久,在我到达菜地后,云彩不知什么时候已退去,天空变得晴空万里,其炎热比昨天更甚了!

今天的任务是比较轻松的,我本意是摘豆子和空心菜,同时也给地瓜除除草。到了菜地,我去堂兄的小屋取锄头。没有找到。没办法,只好拿了一把豁口的锄头。

我早想自己去买一把锄头,去街上的店铺看了几次,因为价钱贵(一把锄头要60元),而目前可以用堂兄的锄头,所以就舍不得自己花这个钱来买。但几次的不方便,还是觉得有必要自己买一把。前一次,因为我用了堂兄的锄头,堂兄自己便没有锄头可用了,而那天堂兄本来也要用锄头的。这次,我又找不到锄头。

我拿了堂兄豁口的锄头来除草,效率当然是不高的。天空已变晴朗,火红的太阳照射着大地。时间虽然只是早晨8点左右,但已十分炎热了。我挥动着锄头,没多久便一身汗。我的短衬衣和内裤都湿透了。我的短衬衣可以拎出汗水来。我低头向我的胸口看去,衣服内的胸口像水一样在流着汗。我嗅到了自己身上的臭汗味,这是我回乡劳动三个多月来所没有过的。我弯着腰在除草,后背向着东方火红的太阳,感觉我的后背像是在被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炉烤着,炽热难忍。菜地的边上有一株一人多高的香蕉树,我几次停下除草,站到香蕉树边上去乘凉。我一边乘凉,一边拿起矿泉水喝。

除草的过程中,我感到一阵晕眩,还好这样的晕眩仅出现过一次,而且是很短暂的。

今天这么炎热的天气,我真是没有遇见过,也没有预料到。我昨天还以为自己的身体对经受热的能力有了提高,但在今天这样火一样的热天里,显然,我还是不能适应的。这时,我心里不禁又感叹到:在大热天的体力劳动是多么艰辛啊!我又出现这样的疑问:我这样回乡来劳动,这样经常晒得全身黑乎乎的,这样辛苦地劳动是否值得?

我的地瓜已生长得茂盛,每一株地瓜都发出好几根的地瓜藤,长的地瓜藤有的达到一米多长了。而地里的杂草也像疯了一样地生长着。我不知如何着手来除草。起先我只是将比较茂盛的杂草除掉,并将地瓜藤拉一拉。后来我想以前的除草不是这样的,还要给地瓜地松一松土。我还上去上一丘堂兄刚除过的地瓜地看,他是怎么除的?我看他也有对地瓜地进行松土。我逐渐地掌握了正确的除草方法。先将地瓜藤归到一边,在空出来的一边进行除草和松土,然后又将地瓜藤放到另一边去,在另一边空出来的地方进行除草和松土。找到正确的方法后,我的心也逐渐地平静下来,不像原先那么烦燥了。慢慢地我的心只专注于除草,对炎热的天气不再敏感。或许我的身体已适应了炎热的天气了?找到感觉后,我的除草效率加快了。不知不觉,我除了三小畦的地。我拿出手机一看时间已到10点半了。我停下除草,去摘豆子。

我的豆子上个星期摘过一次,现在又有豆子成熟,可以摘了。我平时有浇尿水的豆子明显地比较会长豆子,平时没有浇到的豆子,不但长得少,有的还枯萎死去了。可见,对庄稼就是要勤于管理,要经常浇尿水和除草,庄稼才会长得好,才会对主人的辛勤给予回报。我带了一个大的塑料袋去,豆子装了六分满。我又摘了空心菜。空心菜,我每次浇尿水是比较有浇到的,长势还算好。我只摘了一半,因为我的袋子已满,装不下了。摘完菜,我又去边上拿矿泉水喝。我带去的一瓶矿泉水已被我喝完。以前,我带去的一瓶矿泉水从来都是没有喝完的。可想而知,今天天气是多么热,而我又是多么地口渴了。

我去还工具走向堂兄的小屋时,看到一条近一米长的小青蛇从堂兄的地瓜地里窜过。我吓一跳,慌张地只好改道往小屋走。在回去的路上,又有一条一米长的青蛇从我眼前窜过。看来,热天是蛇频繁出动的时间。

回去的路上,我看见别的菜地上种有西瓜,西瓜已长得有些大。那西瓜叶半掩着绿色的西瓜若隐若现的,对我有多么大的诱惑啊!我多想摘一个下来吃!当然,我是不能这样做的。一是西瓜还没有完全成熟。二是西瓜是别人的,我是不能随便摘别人东西的。这时,我又想起昨天堂嫂请我吃的地瓜干汤。堂嫂煮的地瓜干汤性清凉,略带甜味,要是这时有那样的地瓜干汤喝一碗多好啊。我感觉我口渴得可以喝完一条小溪的溪水。

我昨天以为可以松一口气,以为自己的身体可以经受住炎热的天气了。现在看来,这样的话说得过早了。现在才6月底,真正的酷暑考验是在7月份,最热的大小暑还没有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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