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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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眼看见了右眼
瞪得挺大
像一张嘴
角边流淌着鲜血
左眼害怕了
右眼看见了左眼
右眼害怕了
左眼和右眼都害怕了
从此不再装着对方
却不约而同来到河边
河水印着两行血泪
从此,左眼和右眼老死不相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