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人
网站用户
蹲在墙角多少年,就是沉默多少年
遍布身上的河流早已枯干,野草高过了头顶
幸好我的命里,不仅生苔藓、露珠与心结
也生阳光和树影
几只麻雀时常造访,它们似乎习惯了我的沉默
其实没人知道,从前那个喊我乳名的人
肩上搭着月光银器
每当回进家门,一番叮叮咚咚
总能从我体内取出不断涨潮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