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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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醒着的疤痕,身子歪斜,穿件旧衣衫
在我们乡下,他应该算是长辈
常常在田间地头发呆,模仿稻草人
有一次,他站在那里
仿佛站在了沉寂中央
收割后的田野空旷,他的影子越来越小
几棵老柳树,纷纷摘下头顶的草帽
万物在远去
身边的稻茬田是光阴的脚印
有阳光撒在上面,一群麻雀落下来,其中一只
落在他肩上,像新添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