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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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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8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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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话狄仁杰


“每次听到你,总是大风起,每次看到你,却又惊雷起,长烟落日山河壮,你在飘渺云里画里……”

这是电视剧《狄仁杰》里的主题歌。随着电视剧《狄仁杰》的热播,一个一千多年的历史人物,再次浮现在人们的眼前。

狄仁杰出生在我的家乡省会太原市郊区狄村,在历史上,他是一位布衣宰相,其并没有显赫的身世,而是凭着自己的才干,从底层一步一步提拔上来的。我敬仰他的人品和官品,情系底层百姓,始终如一,从故土出发时是什么样子,到了省城、京城还是什么样子。这种人品和官品并驾的高度,绝不是一般当官者所能抵达的。

走出了狄村,却没有忘记狄村;告别了狄村,却没有忘记狄村。爷爷创业的艰难,父亲为仕的刚直,母亲经营家庭的苦累,街头巷尾遇见的那些可怜的逃荒者,战战兢兢敲开院门的讨饭者……都深深嵌进了他的血脉。

狄村,是他的起点……

从狄村走出去的狄仁杰,有一颗常怀老百姓的敬畏之心。狄仁杰为官,正如老子所言“圣人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来源于民间,所以他深知民间疾苦,进而对中国的老百姓倍爱有加,在他的治下,百姓安居乐业,口碑载道。尤其是他的断案如神,虽然在电视剧中有些夸张,但是,他在执政期间,确实给老百姓破了很多大案,深得老百姓的称赞。于是,还在他活着的时候,就有人给他修建了一座“生祠”,这在中国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殊荣。

从狄村走出去的狄仁杰敢于直谏,尽忠职守,抛个人生死于脑后。据史料记载:仪凤元年,左威卫大将军权善才、右监门中郎将范怀义误砍昭陵柏树,唐高宗闻知大怒,要处死他们,狄仁杰却认为他们不应判死罪。唐高宗怒道:“他们是让我作不孝之子,必须要杀他们。”面对皇帝的震怒,顶着压力,狄仁杰循循善诱,引经据典,终于说服了高宗,于是免去了二人的死罪。这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敢于如此说话的人,恐怕也只有狄仁杰一人了。

从狄村走出去的狄仁杰,仕途一生光明磊落,鞠躬尽瘁,而且在他位及人臣之时,为了国家,大胆举荐贤才。先后举荐荆州长史张柬之、夏官侍郎姚崇、监察御史桓彦范、太州刺史敬晖等数十人,后来这些人都成为唐代赫赫有名的栋梁之材,皆为唐朝中兴之臣,朝中政风为之一变,当时曾有人对他说:“天下桃李,悉在公门矣”,狄仁杰回答:“举贤为国,非为私也”,一时传为美谈。

从狄村走出去的狄仁杰,没有忘记了父训和母训。他高风亮节、刚正不阿和不畏权贵的优秀品质以及对待他人的宽容仁厚,不仅得到了同僚的尊重,而且武后对他也是尊敬有加,尊称他为狄国老。每次武则天看到他行跪拜之礼时就心痛异常,她还例外免除了狄仁杰晚上在宫中值班的义务,并告诫官员,不是十分重要的军国大事,便不要叨扰他了。特别在狄仁杰死后更是痛哭流涕,感叹道狄公一死,朝堂空了。每每遇到朝廷大事不能决断时,武则天便都叹道:“老天为什么这么早就夺走了我的国老……”

我在太原狄村“狄园”公园里,目睹着园里的一切:狄碑、狄母教子、狄仁杰生平、狄仁杰书法、狄仁杰办案事例……狄仁杰从这里走出去了,狄仁杰的后人也随着他的步履走出去了。小园只能用深长的寂寞收藏往日的生机,但是,小园还有一棵遮天蔽日直逼云天的古槐,据说这是狄仁杰小时候曾经栽下的槐树,似乎对每日前来络绎不绝的游人说:这位大唐贤相的根就在这里。

 

 

 

                   山西静乐县作协:张天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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