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郑文乔的头像

郑文乔

网站用户

随笔杂谈
201806/16
分享

人生 句号怎么划

 

  我习惯性抽烟,也习惯性喝酒,更习惯性与朋友倾谈,那不泯的童心。总是掛在眼角,每当释怀的瞬间,人的惰性开始在血液里流淌。

  翻开那一页页封存已久的书,或推敲未完成的诗句,或观赏自己未完成的一帧山水画,抑或花鸟画,更或一副不完整的书法作品。总是落寞丁点的思绪萦绕着自己。人生的追求到底是啥,是财富还是精神?

  人哪,总有他的软肋,就像我,过于善良、痴情、多乐于帮助别人,然善良多被无情欺,气也罢,笑也罢,后只是释怀。也许这是福气。有人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而我又是习惯性落泪,如,清晨升国旗的瞬间我会落泪,看到激动人心的体育娇儿场面我会落泪,看到精彩的人生片段的电影或电视剧,或书写故事情节我也独自落泪。纸巾常放在眼前,这是乍的,自己也不知道,人多的时候,我曾独自去洗手间拭泪。泪对我而言,真的不值钱。

  人,莫非都要到一定年龄的时候,才去回味那些不屑回忆的东西,可能各自内心想法不一样。人生的阅历不一样,想法也就自然迥异。

  像我年龄段的人,都经历过没衣穿没饭吃的时候,也经历过想读书没书读的时候,拼命地工作,不懂恋爱而结婚,光荣领独生子女证,下海闯世界,挖苦心思挣钱买车、买房、购家电。一恍几十年过去了,幡然一想,一生一辈子就是这些吗?有时候,我想这可能是人的共性。

  五味瓶的滋味尝够后,总会回到圆点。我常常笑自己,也常常问自己,自己到底要干什么?许多次没钱买烟抽,没钱买酒喝,更别说买新衣服,又许多次挣够了钱不知去什么地方消费,当胡乱花完后,又开始后悔,为什么不珍惜呢?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唯心。

  我没见过爷爷,总在父辈的眼神中寻觅爷爷的模样,奶奶、爸爸、妈妈、外婆都已过早地离我而去。他们面朝黄土,背朝天辛苦了一辈子,当时风光的屋舍,家当早已荡然无存,留下的财产只是我对他们的回忆,是善良的劳作,还是不屈的精神,还是满堂的子孙,我也道不出所以然。

  我十五岁那年去读书,二十五岁那年去工作,三十五岁那年辞去公职,四十五岁那年我放弃所有的公司,突发奇想去拜师学绘画,习书法,研诗词,在许多同僚的眼中我是变态。就这样,十年过去了,今年五十五岁,是不是又有想法,暂时真没有。

  虽没有太大的作为,可能有上千万户人家悬挂着或收藏着我的国画作品,书法作品,或品读我诗句,这种无形的力量推动我注定没完没了。

  我常在想,自古以来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传载下去,金钱能传载吗?官位能传载吗?空中楼阁能传载吗?不能,几千年来,唯一能传载的是文化文明,是精神食粮。因为父辈们没给我留下丁点遗产,只有骨子里血液和精神食粮。

  也许没有波涛骇浪的壮举,没有衣锦还乡的官衔或金钱财富,没有别墅或高档轿车,更没有上市集团总裁的形象,然我精神财富也可以与他们笑谈。

  我试图去改变自己的想法,在这个以钱为标准衡量的年代,应去努力挣钱买豪宅,买豪车炫富,你躲在狭小的空间,写啥,画啥,何苦呢,也许这是每一个人内心追求的世界观不一样而已。对与错也不想去纠结。

  人生的句号怎么划,可能每一个人的答案不一样,孩子们总是劝我少抽点烟,酒也少喝点,夜也少熬些,而我老习惯很难改,寿命的长短是修来的,是不是要告诫他人,像我一样,那倒没有,任何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认为啥叫幸福,或啥叫值得那就值得,也无须苟同,总而言之,只要对得起这一生没有白走,良心在有知之中有正能量,或许这个句号也就完整。


 

 


当代著名书画家郑文乔与比利时书画艺术研究院院长,比利时美术家协会主席陆惟华博士

我也说几句0条评论
请先登录才能发表评论! [登录] [我要成为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