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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兴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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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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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一身花香循洗满眼思念

四月里,清风习习,又伴得一阵花香,勾起我对远方的思念。

清晨,揉揉发红的眼圈,端着一杯刚刚泡好的茶慢悠悠的走在街上,还没来得及合上一口清醒晕晕的脑袋,就被一股花香呛醒,看着街道两旁已经绽放的四月,我才明白,是春快要结束了。

走过一段喧嚣,觅见一条小径,唤醒一眼思念。

其实,对于春,向来是没有什么特殊的记忆和感觉的,每每驻足想观察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总是迟了别人一步,索性不再追求,可单单喜爱短暂而美好的花,在不经意间总能给自己新的方向,时间久了,也就留意起了花开的时节。

一股“狂风”卷着清香,把西北的四月割了个四分五裂,也把西北装扮的异常耀眼。金城的老宅院里,石磨下冒出了一簇鲜嫩的青花,迎风摇摆,给整个宅院里造就了四月的清新,那一丝生命,在坚硬的沙砾中,徜徉着些许委屈;凤城的唐徕渠里,黄河水翻滚延展,一路向北,一块地砖,不知什么时候裂开生命的气息,一株小桃树摇曳着粉嫩的身姿,诉说四月里的故事;远在西宁的街头花圃里,成片的郁金香已经长出高高的枝芽,有些已经迫不及待地开放,在风沙中,散发满身香气。

带着的花香,拖着一身疲倦,推开虚掩着的门,额头上摇晃的汗珠一不小心就被书桌前的多肉伸了伸懒腰,吸进了枝条,又在不经意间调皮的把嫩绿的叶片落在你的书中,引得满书清香。

给杯子里扔几片刚刚采摘的茶叶,就着甘甜的泉水,抚摸刚刚开卷的《我在未来等你》,让书香和茶香混合着四月里的花香气息,飘进心中。久了,读着“人生总是奇妙的,一旦你努力去做一件事,如果结果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那么老天一定会给你一个更好的结果……”悄然入梦,醒来却显得一身烦忧和几分迷茫。或许,在有些时候,意识到自己一个良好的时辰,是一个最幸福不过的瞬间。

我知道,四月里,总是一些“不安宁”让自己难忘,一次次的早出晚归,一次次的合作失败,一次次的方向摆动,都成为了阻拦自己奔赴远方的理由,然一片片花香,重新唤起每一次的选择,悠悠前行。

想汪曾祺先生说,每一个城市都有着自己独特的气质和情味儿,每一个人也都有着自己行走的节奏和感想。行走之间,有的人在路上边走边唱,有的人会在心里开出一朵花来,有的人会留下一段记忆,有的人慢慢地联结起了自己的历史。愿你能看到这世间的美好,或轻或沉,或大或小,只要你记得,只要你曾品味……

一眼思念或许太过于短暂,可是却值得纪念可留意,就如果树花香,虽然在更多的时候只有一月有余,入骨深邃。

半夜,接到了一通京城榆树巷的电话,很短:京城的花已归去,试问何时北上同行,与君共事。

未曾来得及回答,一股风沙遮掩了我的声息,也卷走了映入眼帘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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