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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兴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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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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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后,亦或还有新的故事

时光很快,转眼我写完了今年第三个笔记本的最后一页,轻轻抚摸每一页留下的痕迹,那凹凸不平,如我成长中被“击落”又成长的一次次尝试,虽然可能是失败,亦或是前行的一道坎儿,其中依旧有精彩和故事,正如东坡先生在被贬到黄州,日子过得悲惨,他找当地长官要了一块地,地上全是石头,他却说,石头有什么关系呢?在有月亮的晚上,我拿着我的拐杖,从有石头的路上走过,“自爱铿然曳杖声”。

或许,一个意想不到的遇见就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在更多时候,我很喜欢追寻新闻中的故事和在转角时出现的文雅,因为其短小但精彩。常言说,一篇十万+的文章可能只会让人感动一时而无实际效益,一篇阅读量四、五千的文章却有可能挽救一个人的人生,亦或是一句短短的话。二十余年的故事里,非常熟悉两句话,却都出现在两个特殊时刻,抛向了我,也打开了我。

尼采的“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一句,是众多人再熟悉不过的语句,罕有人对它独有情钟,可我却算得上是其中一位。很多时候人都乐于自己的第一眼,我亦是如此。记得是在一个班级里,我在其中,夜幕降临大家都在吵吵闹闹,丝毫没有人觉得是在浪费时间。一位老师迈着急促的步伐,跨上讲台,用粉笔急书下这句话,并进行了分享。一次不经意的分享,却点燃了在“死亡线”上挣扎的我,逐渐走出去,而今已是八年有余。

还有一句是“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或许大家都觉得这句值得作为座右铭或者是记忆,但未曾深思。遇见是在初中迁校时,这句话就嵌挂在综合楼的楼顶,那时觉得很不错,但未曾思考,只是将其记在口袋里的小本子上。遂今,在一次次的尝试中,才逐渐懂得其中的奥秘,或许,这才是人这一生最大的底气和不断成长的福气。

正是这两句短小却“精悍”的语言,重新拾起我站着向前的勇气,好似一次次握在手中和擦肩而过的机遇,有遗憾,有未知,有故事,有风雨,还有朗朗晴天。

喜欢驻足在街头的几分钟,静心阅览报刊亭中的铅字,可更喜欢翻阅报刊的感觉,有一股不同于青绿的清香。曾经很羡慕坐在我旁边的人,每天都可以拿到最新的报纸进行翻阅学习,然我却只有中午甚至于晚上才能去阅读。一次不经意的尝试……,让我有了机会能够在每天第一时间拿到报纸,去阅读其中的文字,很温暖也很特殊,却给了我有一个方向的成长。

就如有朋友问我在兰州的记忆,我不假思索的回答,我很喜欢在兰州街头厚着脸皮站在报刊亭前读完一本《意林》的记忆,因兰州街头多文艺亭、报刊亭的缘故,让我对这座城市更加青睐,或许就是如此,一句不经意的分享,一个小小的设计,一次特殊的体验,总能激起你新的自信,打开新的篇章。

如同美好的夜晚,在《理想国》的直播室里,遇见北岛老师、西川老师、蓝蓝老师,和他们互动同聊诗文,鼓足勇气向北岛老师提问,还能收到亲切又幽默的回答,亦有收到十多年终于完稿的诗歌,很快面世的《歧路行》,期待又有希望。或许一个夜晚很短,还来不及睡醒,或许一个夜晚很长,收获到自己想要的,重新规划,让自己精神百倍,依旧点灯行事,也不曾觉得遗憾、困顿。

翻翻笔记本,看到自己做的好几篇评论、批评、分析,已经是被不同颜色的笔圈所包围,可在后面,却还有更多的空白,那是被渴望发现的自信,渴望拥有的自信,期盼尽快兑现的自信,或许不会很长,就在明天。

而今春来,一片勃勃生机,亦有自信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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