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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荣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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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80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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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想对您诉说

   ——以我最深的敬意献给妈妈         

              张荣恒 王翠英


妈妈,今生永远见不到的妈妈,让我这个不孝的女儿再看看您吧,我们多想和您诉说。

农历正月十四,这是一个天塌地陷般的日子,我那最最亲爱的妈妈和我们永别了,永远睡着了。我们的心情比死还难受,捶胸顿足,顿足捶胸,撕心裂肺,肝肠寸断,妈妈您哪里去了,为什么就这样丢下我们匆匆离去?让我们情以何堪,情归何处?我们有千万句话要对您说。

妈妈您自从来到我们家就挑起了家庭重担,是一位贤妻良母,上孝敬公婆,下哺育儿女,中间还要为丈夫尽职尽责,把满腔热血全部倾注在了家庭和孩子身上,抚养大我们姊妹六人,真可谓历尽艰辛为家庭,含辛茹苦育儿女。

曾记得五六十年代,我们家吃了上顿无下顿,一家人挤在一间不到十五平米的破烂房子里,冬天脚冻得流脓,夏天浑身热的流油,您却忍饥挨饿节衣缩食,抚养我们,白天还要参加劳动,从不缺勤。

深夜,当万家灯火一片黑的时候,您依然还在煤油灯下为儿女缝新补烂,飞针走线,真是慈母手中线,儿女身上衣,常常做到两三点钟才能休息,清晨的太阳最先爬在了您那疲惫的脸庞。

三年困难时期,您和父亲起早贪黑挖了一孔土窑洞,一家人又住进了这孔又小又黑的窑洞里,总算有了个温暖的家,可您却吃尽了苦头。由于我们家大人多,口粮分的不多,每年的口粮都不够吃,总要吃糠咽菜,还要用树叶树皮充饥,而每次做下饭妈妈您总先给我父亲舀第一碗饭,因为他是个受苦人,要干活,其次是给我们儿女们吃,轮到最后您吃的全是稀饭冷饭。

我清晰的记得小时候,您把吃到嘴里的饭嚼碎,还要喂到我们的嘴里,那种博大的无私的崇高的母爱永远无与伦比。世界上任何一种爱都比不上母爱,而您的母爱又是世界上任何人都比不上的。在我们的心里,您永远是最亲最爱的妈妈,世上只有我的妈妈最亲最好。

八十年代,我在县城上学,本不富裕的家庭每年也吃不上多少白面,虽说改革开放,但对于年过花甲的父母亲来说,吃的并不是很好。可他们把从牙齿上刮下来牙缝里挤出来的白面蒸成馍馍烘干,装进面袋里让父亲背上走几十里路头给我送到东关,岂不知您们在家吃的是玉米面掺白面和小米还有土豆,不仅如此您们还要成天下地辛勤劳作,并用血汗铸成宽敞明亮的三孔新窑洞和三间新瓦房。

当我初为人妻住到桥头,那时我的丈夫每月仅挣45元钱,日子过得特别紧巴,妈妈一次次看在眼里,疼在心上。每当桥 头逢五赶集时,她老人家总要给去赶集的人捎点吃的,不是生的便是熟的,有时还把从县城买回去的挂面再捎到桥头给我们,可见她老人家疼爱我们的心情,是任何人不可相比的,仅此而已就让我们永远难忘。

在以后的日子里,妈妈总是不断的接济我们,直到父亲离我们而去。

妈妈,您和父亲的恩德我们永远刻骨铭心,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是块宝,没妈的孩子像棵草,无论您活的多大,无论我们的年龄有多大,只要您活着我们永远是块宝,您的离去,使我们深感身心空空落落,就像把心魂丢了,把所有的一切都丢了,倍感天崩地裂。

妈妈我要对您说,可您再也听不见了,但话到嘴边又无法咽下,妈妈我要对您哭,眼里总是泪花闪闪,噢,妈妈,天各一方的妈妈,您已闭上疲惫的双眼,但眼里却装满了儿女,噢,妈妈,天国里的妈妈,您直到临终时心里还这多牵挂,为了儿女和儿女的家,时刻不停呼唤我们的名字,噢,妈妈,长睡中的妈妈,您虽然不会说话,但我们仿佛能听到您的心在说话,风儿给我们捎来了您那甜美的声音。您的花发仍然在我们眼前飘动,您为何就这样把我们丢下?妈妈呀,女儿已经长大,对您的思念也在不停地长大,再也不用让您为我们牵挂,走过春秋冬夏,噢,妈妈,敬爱的妈妈,儿女们自有儿女们的报答。

1996年秋天,父亲丢下妈妈和我们撒手人间,让我们肝胆俱裂,从此妈妈您从保德到忻州,从城里到乡下;再从乡下到城里,从儿家到女儿家;从女儿家再到儿家。住到儿家想女子,住到女子家想儿,心里总是这多牵挂,嘴里时刻在念叨儿女。

妈妈,您已走了,但您却在我们身边,在儿家里和儿孙们四世同堂,在女儿家里共享天伦之乐。

妈妈,您一生以勤为本,家贫不忘供子上学,富裕不丢节约传统,敬夫爱子,夫妻恩爱,孝公敬婆,妯娌和睦,善待邻里,济困怜贫,与人为善,与邻为伴,与人为亲,豁达宽容,光明磊落。儿女在外供职,您经常告诫做人要以德服众,待人当厚道宽容,人生重结果,种田看收成,积德行善事,终有回报时。传承家风,恪守祖训。儿女子孙受益终身。而今,想见音容云万里,欲听教诲月三更,南柯梦断,北幄椿凋,纵有疑难,再与谁诉?

最难忘,妈妈您怜贫济穷,即使要饭的来到门前也要给一碗米,乞丐到家也要留一宿,在村里不管哪家有事,但凡大事小事,不叫自去,分忧解难,施恩济贫,大爱无声,有目共睹,有口皆碑,堪称菩萨心肠,无愧地久天长,难得九十高寿,那是善根德根的回报,那是菩萨的造化。

妈妈,您常对我们说,吃亏者福也,我们正是按照您的言行去做,才使我们姊妹六人身体健康,家庭幸福儿女满堂,才使您的儿子和孙子孙女都是大学生,这都是您的善根在我们身上的回报。

妈妈呀,您常对我们说,积善门中生贵子,读书堂内出贤才,欲显高门须有志,要好儿女必读书,我们一直将您的谆谆教诲铭记心间,时刻不忘,并付诸行动,在您的教导和指引下,所以我们才成为保德县第一个写出过七本书加入五个作家协会的作家,并培养出了三个大学生,其中,儿子考入北京交通大学重点名牌大学而后又读了研,大女儿晋中学院本科毕业后考上岢岚县法院公务员,二女儿拿到山西财经大学本科毕业证后在山西投资集团上班……,所有的这一切都是您和父亲一生以德为本的结果,没有您的德根善根就没有我们今天的成就。所以无论树长多高大,枝叶多繁茂,果实多丰硕,都离不开根。我们这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归功于您,树高千丈永远也不能忘了根。此刻毛阿敏那首《天之大》在我的心中回响。

妈妈,月光之下

静静的我想你了,

静静淌在血里的牵挂。

妈妈你的怀抱,

我一生爱的襁褓,

有你晒过的衣服味道。

妈妈月亮之下,

有了你我才有家,

离别虽半步即是天涯,

思念何必泪眼,

爱长长长过天年。

幸福生于会痛的心田,

天之大,唯有你的爱是完美无瑕,

天之涯,记得你用心传话。

天之大,唯有你的爱我交给了他,

让他的笑像极了妈妈,

天之大,唯有你的爱是完美无瑕。

天之涯,记得你用心传话,

天之大,唯有你的爱我交给了他,

让他的笑像极了妈妈。

妈妈呀妈妈,当您抱着婴孩时的我们,我们在您的眼中,何异于上天赐予的天使,同样,在儿女的心目中,妈妈您又何尝不是上天赐予我们的守护天使。我们千万次在呼唤您,儿女是您的心头肉,我们身上的每一寸骨肉和血脉,都是您的精髓,我们是您的化身,您给了我们生命,给了我们善果德果,您的恩情比天高,比海深,比山厚,比地长,我们永生难忘,永远都报答不尽。

妈妈呀,您是一棵大树,我们是树上的果实;您是一头老黄牛,我们是牛背上的牧童;您是爱的天使,我们是天使的孩子;您用甘甜的乳汁哺育我们成人,不知多少次,我们真正体会到父爱如山母爱似水的血肉之情,可我们又无法报答您的恩情。虽然我们想学雏鸟反哺,羔羊跪乳来报答您,可您却悄悄地睡着了,让我们心疼肺痛柔肠寸断,痛憾终身,只能,未报春晖伤木草,空余血泪泣灵前,撕心文字诉哀肠,泪如雨下倾心愿。

苦心教女五十年从善厚德天长地久

铁笔哭母三千言泪雨血水云低风萧

妈妈呀,您去了,永远去了,天空中陨落了一颗明亮的星,一颗福星一颗寿星,天堂里多了一位慈祥的妈妈,善良的母亲,而在人间在我们的心中却失去一位菩萨娘亲,只是多了一个善根德本,多了一个榜样。我们一定会将您的善根德本一代一代永远传承下去。青山顿首,松柏悲鸣,黄河嚎啕,洪水似泪,母仪千古,风范长存。

九十高寿含辛茹苦养育六子女堪称贤妻良母

万里风云泪雨血水痛悼一福星无愧菩萨之人

妈妈,您永远活在我们心中,您一路走好永远安息吧!


张荣恒

王翠英

     2012年2月14日


张荣恒,笔名张大作,驰骋。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员,中国作家纪实签约作家,山西省作家协会会员,山西省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山西省青年作家协会会员,报告文学作家,诗人,剧作家。已出版七部长篇作品。先后出版全国劳模三部曲长篇报告文学,《全国造林英雄张候拉》,《黄河魂》,《沙海绿魂牛玉琴》等,。平凡人三部曲长篇报告文学《当代保尔张茂成》,《热血医魂》,《黄河骄子》,《张荣恒文选,民族魂》。三十六集长篇电视连续剧《疯狂树圣》及各类作品二百多万字。各类体裁诗歌一百余首。其代表作《沁园春 雨》,《沁园春 黄河》,《沁园春 虎》,《沁园春 汨罗江》,《沁园春 长征颂》,《沁园春 韶山毛泽东故居》,《沁园春 贺长征胜利八十周年》,《北京,你这座古城》,《东方之星组诗》,《回家吧,过年!》,《人生三部曲》,《故乡情三部曲》,《黄土地三部曲》,《神奇陕北三部曲》,《永远的黄土魂》,《月亮最圆韶山神土最灵》,长篇抒情诗《梁家河颂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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