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荣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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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集长篇电视连续剧《疯狂树圣》 编剧 张荣恒
第三十六集
36-1 林业局院 日外
工具车驶进林业局大院。
牛铁林：小刘、小王从车上钻出来。
院内站着几个人七嘴八舌。
青年甲：老牛，拉这么多羊干啥呀？
牛铁林淡淡一笑：羊啃我的树，我要羊的命。
人们大笑。羊在咩咩大叫。
36-2 局长办 日内
局长正在同一个人谈话，从玻璃上向外张望。牛铁林推门进来，坐在凳子上。
局长：铁林，你有事，就说吧。
客人会意地站起来：那你们谈吧，局长我走了。
局长：不送了，改日再见。
牛铁林：局长，对不起，我拉回羊来，况且还有你外甥的十几只，还有王明光亲反的二十多只，这些羊都在禁收区被我发现的，按照局里的规定，禁收区内严禁放牧。你看咋办呀？
局长略思片刻笑了：老牛真行，第一天出去就有收获，好，就这样办。不管谁的羊，只要在禁收区就要处理。
牛铁林得意地：局长，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具体处理有规定按规
定来。
36-3 黄河滩上 日外
一座占地8000平方米的厂房拔地而起，大门口挂着牌子，晋西省河保县红枣海红开发实业有限公司。
县委书记，县长等十几人站在前排剪彩。
炮声又一次回荡在山城上空。
两边氢气球挂着软广告标语在空中摆动。
院内站满了人。几百名工人穿着崭新的工作服站在前面。
黄河滩上打破了往日的宁静。锣鼓喧天彩旗飘舞。
36-4 红枣开发公司会议室 日内
几百名工人坐在台下。
陈老板神采奕奕讲话：经过厂委会研究决定，任命陈仲一为河保县红枣海红开发实业有限公司董事长。
陈仲一站起来向台下点了点头。
陈老板接着：任命王三柱为河保县红枣海红开发实业有限公司总经理。
掌声响起来。
陈老板：下面请总经理王三柱讲话。
王三柱在台上，站起来：首先我为公司领导和同志们对我的信任表示衷心的感谢，并为公司的顺利投产而庆幸和高兴。
王三柱向台下点头致敬。王三柱坐下：同志们，公司能够有今天，应该感谢陈仲一董事长，他为公司建设投产付出了巨大的心血和汗水，让我们用掌声向他感谢。
掌声又一次响起。
王三柱：同志们，我们公司本着为河保人民脱贫致富的目的，将公司建在河保县。针对本县盛产两红，为老百姓寻找销售市场，让两红系列产品走向国际市场，使河保人民真正脱贫致富奔小康，今天的投产标志着公司二万五千里长征迈开了第一步，今后的路还很长，需要我们从上到下同心协力团结一致精诚奉献，同时还要狠抓生产质量，扩大生产规模，带动相关产业的发展，使河保的生态、经济、社会效益同步发展。
同志们，县委政府很快就要开始实施双十万亩工程，即建立十个十万亩红枣基地和十个十万亩海红果生产基地，我们的产品原料来源不断，只要能够占领国内国际市场，就一定会前途无量……。
掌声响起来。
36-5 局长办 日内
局长：这子牛铁林工作力度可大哩，第一天工作就拉回这么多羊。 副局长：听说拉了你外甥的十几只羊。唉……
局长：是的，我外甥也给我打过电话，铁林也汇报过这事，唉…
…，局长两眼盯着副局长。
副局长会意地点了点头：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最终还得由我来处理，不看僧面看佛面吗？总不能引火烧身呀？
局长：铁林给我汇报时，我只能说按制度办事，如果我再说些什么，岂不太露骨？
副局长：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局长：这我就放心，你办事我更放心。
36-6 林政股办 日内
牛铁林指着墙上的制度：你们两个羊倌来了，看看这是制度，这不是我铁林跟你们过意不去，你们看呀。
郭二狗：老牛，这我们知道，你就放心吧，以后再也不进去了，保证不会进去。
羊倌：你就抬抬贵手吧，我不会忘记你的。咱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成了好朋友了。
牛铁林严肃地：你们说什么都不成，按规定办事，林地里进一只羊罚款一百元，你们别找人攀亲结义，找谁都没用，最终还得找我。
郭二毛和另一个羊倌瞪大了眼。
羊倌：不会吧，把树全啃了你罚多少？
牛铁林：全啃了树那就判刑吧，法律面前这可不是耍儿戏的。
36-7 林业局院内 日外
王明光抽着烟急切地踱着步。
王明光推开林政股办公室门：铁林，你出来一下。
牛铁林心里明白故意问：干什么，你进屋来说。
王明明招着手：你出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牛铁林：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这又没外人，神秘成个那。
王明光：你出来，看这刚当了个股长就叫不动了。
牛铁林：不是叫不动，我还有事走不开，你看当事人都坐着。
王明光：你出来，就说几句话吗？
牛铁林走出院来。
王明光嘴贴在牛铁林耳朵上：老牛，郭二狗是我的朋友，羊放了
吧，那一个羊倌是局长的外甥，你怎么有眼不识泰山呀。
局长在办公室里注视着院内的牛铁林和王明光。
牛铁林：放了，那可不是说话，你让我以后怎么工作，局长已经表了态照章办事，任何人不开后门，你要这么说我就更不开后门了。
王明光：看你，又二百五来了，不看僧面还看佛面，你咋这么不开窍，你先放了羊，有什么我跟你说不行？
牛铁林：你把罚款放下，我马上放羊。
王明光：你看你，咱弟兄们不要太过意不去了，我也当过个股长，不能这样办事，象征性的罚上百八十元放了。
牛铁林：那可不行，你这样那能栽起树来？
36-8 副局长办 日内
副局长抽着一支烟：铁林，你这次拉回多少羊？
牛铁林：共37只。
副局长：你打算怎么处理呀。
牛铁林：照林业局的制度办事，应该罚多少就罚多少。
副局长：你真行，刚上班就给拉回羊来了，王明光干了三年没拉回一只来。
牛铁林：这些羊正好被我们看见了，我们好几个人，又不是光我一个。
副局长：铁林，你看这样吧，羊拉回来了，你就看着处理吧，给他们个经验教训吗，让他们引以为戒下不为例。
牛铁林瞪大眼：你的意思是？
副局长哈哈大笑，又是一笑哈哈。
36-9 城街十字路口 日外
牛铁林走来，停住脚步。
几个人议论。
中年甲：听说林业局牛铁林把局长外甥的羊也给拉回来了，这个人的胆子可不小哇。
中年乙：那是牛大山的儿子，那怕局长什么，县长外甥的羊也敢拉。
中年丙；那人闹僵了县长也敢去找，县政府也有红头文件规定，他怕你什么？
中年甲：弄给半天，林政股长也当不成了，肯定干不了几天。
中年乙：那看谁当领导，我要是当领导，我就要用这种人。
牛铁林走开。
36-10 牛铁林家 日内
牛铁林坐在破旧的沙发上闷闷不乐。
王翠兰端到圆桌上饭：铁林，吃饭吧。
牛铁林嗯了一声，不动。
牛静牛浩进门。
王翠兰 ：铁林吃饭吧。
牛铁林坐着不动，使劲吸了一口烟：翠兰，我跟你说个事，前几天我在山上拉回37只羊，这些羊都在禁牧区，有局长外甥的17只，王明光朋友的20只，你说我该咋处理？
王翠兰：局长知道不知道？
牛铁林：我已经给汇报了，局长外甥也给打过电话，副局长也跟我谈过话，王明光更是让我先把羊放了，这事你说咋办？
王翠兰放下饭碗：这事你可闹大了，你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刚当了林政股长没几天，就敢摸老虎的屁股，你也太胆大了。
牛铁林：我亲手抓住，你说能不管？你没忘了当年咱爹是咋样抓羊啃树的。
王翠兰：你先吃饭吧，吃了饭再说，这事可不能胡来，弄不好可要出事的。
牛铁林端起碗，无味地吃着。
王翠兰：这事你就放过吧，死秤活盘子，你别闹的太僵，那样都不好，送个人情防点后，这年头看眼色行事。
牛铁林放下碗：我可不这么看，在羊啃树这事上，我是身受其害呀，要么他局长明天不用我干股长，免不了我就要执行下去，按制度办事一刀切。
王翠兰急了抓起电话：我给局长打个电话，就说你要手下留情，
看在局长的面子上。
牛铁林夺过电话：不行，羊啃树我现在还欠下外债，我这个气出不了，你这样做，我这个股长当成个狗熊咧，我不能这样那怕我把羊交给他王县长，看他怎么处理。
王翠兰：那更使不的，你要捅炉子了，你还是顺其自然吧。
牛铁林：不行，越是领导的，我越不放过，下午我就把羊赶到县
政府，看他怎么处理。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牛铁林看着来电显示：你看这是韩常委的电话，肯定是说情哩，你接吧就说我不在。
王翠兰抓起电话，一个急促的声音传来：牛铁林在不在？王翠兰：他不在，你是谁？
电话里：我是韩青，你转告他让他给我来个电话。
王翠兰：什么事，能对我说吗？
牛铁林故意把门关上。
王翠兰：铁林回来了，你跟他说吧。
牛铁林接过电话：喂……。
韩青：铁林，我是韩青……。
牛铁林：韩常委你好！
韩青：有这么个事，我跟你说一下，郭二狗的羊被你给拉回林业局了，那是我的一个外甥女婿，你要严肃处理，一定要严肃处理，你听懂我的活的意思了吗？要严肃，回头我再谢你，你处理去吧。
牛铁林：他的羊跑到封山禁牧区，被我们林政股给拉回来……。 韩青有点烦：你别给我解释，我都知道了，二狗给我打过电话，好啦，你去处理吧。
韩青甩下电话。
牛铁林看着话机，片刻扔下话机：韩青这话中有话，把严肃处理强调了几次，加重了语气，严肃处理还要来谢我，什么意思难道我按制度处理有什么不对，事情闹到这步，我干脆把羊赶到县政府交给书记县长，看他们怎么办。
36-11 政府大院 日外
一拉羊工具车停在当院。羊咩咩在大叫。
工作人员围过来观看。
青年甲：这是干什么，是不是又在上访？上访把羊拉大院干什么？
青年乙：这是上访，这是林政股长拉着羊上访。
青年甲：这就奇怪，有这种事吗？林政股长拉着羊上访什么呀。
36-12 县长办 日内
牛铁林气冲冲地：王县长，县政府这红头文件算不算文件？
牛铁林打开县政府86号文件放在王县长面前。
王县长莫明其妙，什么意思。
牛铁林：我问你这文件算不算？
王县长：这你还用问肯定算数。你什么事？
牛铁林：我是林业局林政股长，这是林业局的任命文件。
牛铁林把文件放在县长面前；我在林政执法时，在封山禁牧区抓到37只羊，按照文件规定，每只羊罚款一百元，可是韩常委也给我打电话，林业局付局长让象征性的处罚，罚上百八十元，原林政股长也给我上紧箍咒，我按红头文件办事有什么错误？我把羊拉到县政府，你看咋办呀？
王县长从玻璃窗上望了一眼大院内工具车上的羊：照章办事，毫无疑问，否则这天保林用保不用咧，退耕还林用退不用咧。
牛铁林眼里欣喜地滚出泪来。
王县长：我就要你这样的林政股长，大胆的干，县委政府支持你。
36-13 林政股办 日内
两位羊倌手拿人民币交款。
出纳正在开收据。
36-14 局长办 日内
局长同副局长还有两位领导开会。
局长：根据近一段时间的工作，我们发现牛铁林自从那次头部爱
伤后，神经不大正常，搞林政工作有点不太合适，是不是暂时再让他休息，或者调派个其它工作，这样于他于局里都有利。
张山林：我不同意这样老调动，刚任股长一个月来，我认为牛铁林对工作很负责任，事业心很强，责任心很强，暂时不要调整。
副局长：这人不适宜干这项工作，二百五的可厉害，再干下去可要闹下乱子，出上个事可不好了。
局长：那就这样定了，先调下来让他休息吧，林政股长暂时由赵副局长兼任。
电话铃声。
局长接过电话：喂，你是……。
电话里传来：你准备一下，下午召开一个全体人员会议，组织部要去宣布任免名单，任命张山林为林业局局长，至于你到龄了，休息休息了。
电话断了。
局长使劲扔下电话：去他妈的，散会。
36-15 红枣海红公司 日外
一辆又一辆三轮车拉着海红果、红枣开进大院。
骡子车、牛车、毛驴车排成长长的队伍有序地进入大院。院内站满了卖红果红枣的村民。
村民甲：自从这公司成立起来，咱这红枣就卖上了好价格，以往一斤一元左右，今年卖到二元左右，最好的两元贰角，海红果也好价格，以前一斤一角，现在卖到一斤五角钱。
村民乙：我今天就卖了5000多元，家里还多着哩，树上还有哩，明天赶快雇人打枣。
村民丙：有这公司，我那4万多斤海红果不愁买，以往都倒沟里，刚今天我就卖了两万斤，一万元收入。
村民丁：百年也没等上这个价格，真是神价。
36-16 公司大门外 日外
一长溜三轮车开来。车上挂着红布写着：西口村红枣海红果运输车。
运输车停在大门外排着长队。
一辆桑塔纳开进大院。
车里钻出陈仲一和王三柱。只见陈仲一胸前挂着省人大代表的出
席证，张三柱胸前别着大红花，花下面的长红布条上：晋西省特级劳模几个大字醒目耀眼。
两人走进办公大楼。
36-17 北方林大 日内
牛铁林走进招生处。
处长抬起头来，你是……
牛铁林拿出父亲的获奖证书和《树圣牛大山》一书，以及相关的文章，光碟放在桌上。
牛铁林：我是造林英雄牛大山的儿子，我女儿和我和我的父亲一样，决心立志绿化荒山，永远子承父业，继承我父亲的遗志，高考第一志愿报了北方林业大学，准备以后毕了业回到家乡科学造林，改造生态环境，重整山河，建设秀美的山川。
处长激动地握着牛铁林的手：我们欢迎林家人进入自己的大学，培养自己的优秀人才，你们父女这种精神太感人了林业大学的大门永远为林家人敞开着。
牛铁林：我们一家人要世世代代像愚公一样，永远栽树造林，绿化荒山，我死后有我的儿女，儿女死后还有孙子，一代一代永远献身于林业事业。我相信植树造林是全世界的事业，谁为绿化荒山作出贡献，谁就是为全人类作出贡献。
处长：你说得太对了，我们想尽一切办法吸收你的女儿进入北方林业大学，为全人类的绿化事业培养一名合格优秀的人才。
36-18 农户家中 夜内
一家人围在2 9寸电视前收看新闻。
电视荧屏上出现了播音员。
播音员：走西口的发源地，晋西省河保县人均收入近5000元，全县财政收入突破一亿元大关，一个贫困的小县一跃成全省的富裕县，，全县14万人民初步走上了小康路，请看报道。
一组电视画面，卖红枣红果，生态示范园，小流域治理工程，退耕还林工程。
画外音：长期以来这个国家级贫困小县，一直排徊在温饱线上不能自拔，近年来全县大力发展生态农业，积极实施双十万亩工程，即十个十万亩油枣基地和十个十万亩海红果基地建设，推动了龙头产业的快速发展，广大农户踊跃承包治理小流域，目前全县累计治理面积达到58万亩，占到总面积的百分之七十，森林覆盖率由原来的9.5%增加54.3％，人均收入近5000元，彻底改变了贫困面貌。
（画外音结束）
画面闪过。
返乡农民甲：家乡真好哩变化太大了，一年一个新变化。
返乡农民乙：没有变化要是不好，你从西口外回老家干啥来咧？陈仲一董事长暂时落户于河保，还有好多外资企业要来河保投资，神华集团，与河保县合资开发几个大矿，仅此一项就给河保县财政收入增加八亿元。你没看这新闻上刚才不是说了吗？
36-19 县林业局会议室 日内
坐满了全体职工。
张森林讲话：今天是我当局长以来第一次会议。最近原任领导对林业局的干部分工做了不恰当的调整，根据我对近来工作的调查，并结合以前的工作经验，和对个别同志的工作考核，我认为牛铁林同志是有一定的工作能力的，他不管是栽树，还是护村，不管是在红泥沟流域，还是在平时的工作中，他责任心事业心很强，对工作高度负责和事业尽职尽责以及敬业精神深受全体林业工作者的好评，经过局党委研究，现在恢复牛铁林的林政股长职务，并兼任大塔山造林工程总队长。
台下响起一片掌声。
牛铁林眼里流出热泪。
张森林：从今年开始，林业局每个职工干部都要建立自己的造林绿化点，每年至少有150天的时间下到山上栽树造林，管护林木，使全县的林业在短时间内有个较快的发展，较大的变化。
36-20 县城剧院广场 日外
容纳八万人的广场站满了人。台上报幕员缓缓走出：走西口的发源地就在河保县，历史上的保德县河曲河保州，十年九不收；与偏僻、贫困、闭塞同名，男人走口外，女人挖苦菜。命运注定与偏僻、贫困、闭塞同名，那首《走西口》的凄婉曲调曾经是这里黄河儿女的血泪写照，今天让我们一起回首那血泪的往事。下面请红枣海红开发实业有限公司为大家演出二人台《走西口》。
大幕徐徐拉开。
上万名观众将目光投向台上。一曲走西口：
哥哥你走西口，
小妹妹我泪长流；
手拉住那哥哥的手，
送至哥哥大门口。
剧主人玉莲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嚎响，打动了台下上万名观众。 观众眼里噙着泪水，静静地往下看。
凄凉哀婉的曲调回荡在山城上空。
大幕徐徐拉住。
报幕员走上台：今天在昔日走西口的渡口黄河滩上建起一座现代化的红枣海红加工基地，这个昔日走西口的渡口，今日成为河保14万人民脱贫的摇篮。下面请看新编二人台：《回故乡》由红枣海红公司为大家演出。
欢快高昂的曲调将把观众低沉的情绪一扫而空。上万名观众的脸上笑开了花。
掌声响起来。
36-21 牛铁林家 日内
王翠兰独自一人在看中国绿色时报。
牛铁林急匆匆进来：翠兰，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张森林当了林业局长，张山林当了县委副书记，河保的林业大有希望了。今天林业局开会恢复我的林政股股长职务，同时让我兼任大塔山造林工程总队长，我的用武之地又来了。
王翠兰：看把你乐成个那，比结婚还乐是不是？
牛铁林大笑：手舞足蹈。
牛铁林扑过去紧紧抱住王翠兰，狂亲着。
王翠兰嘻嘻一笑：神经病快走开吧，孩子们回来了。
牛铁林放开王翠兰：你快给我准备打点行装，明天我要到大塔山
工地植树造林，时间一星期栽完树后回来继续干我的林政执法。
王翠兰：那么急忙啥哩，住几天再走吧。
牛铁林：不行节令不能错过，这几天好摘情。
王翠兰：你走后我准备到咱承包的小流域上看看，这段时期你哥给管护的不错，去年光红枣就卖了5000斤。
牛铁林：好，面对现实展望未来，未来河保县可了不得，咱们家
更了不得，让牛静赶快住大学，将来投身到绿色事业中。
36-22 山路上 日外
十几辆运苗车栽着树苗前行。
车身后卷起一片尘土。
36-23 大塔山 日外
人山人海。红旗在山顶飘扬。
高音喇叭里不停地在播放歌曲。
县级机关2000多人在山上摆开战场。
县委书记，县长等四大班子的领导扛着工具走来。
张山林：张森林牛铁林扛着工具走来。
陈仲一王三柱等几十名枣业开发展公司的工人扛着工具走来。
36-24 一组镜头
河关镇上千名干部农民扛着工具上了荒山。
河门镇上千名干部群众在大荒山上挖坑。
木头镇上千名干部群众在大荒山上栽树。
马河湾镇上千名干部群众扛着树栽上了荒山。
全县八个乡的干部群众开上绿化荒山的战场。
一辆辆满载树苗的大卡车开出县城驶向山路。
弯弯曲曲的山路上不断的拉树苗车在行进。
36-25 黄河 日外
清清的黄河水一浪推着一浪前进。
机动帆船徐徐前进。
两岸一座座青山，一片片绿林、一条条清水河出现。
36-26 黄土高原 日外
碧空如洗，碧绿的田野，碧波荡漾的林木一望无垠。古老而苍莽的黄上地生机勃勃，一棵棵大树枝繁叶茂迎风摆动。
晚霞把大地树木田野黄河染成一片金色。
字幕旁白：这个地方经过一代又一代人不懈的奋斗奉献，山山水水已经披上了绿装。然而今天一代又一代人仍然在播种着一个个不死的信念和希望，他们立志永远植树造林，绿化荒山，改善生态环境，建设生态文明，加快绿色发展，重整山河，建设美好的绿色家园。再造一个山川秀美的神州大地。
主题曲
说不完付出多少劳苦，
道不尽曲折植树旅途；
为了绿化大地驱除荒凉，
只知道栽树栽树永远栽树。
那是防风固沙保持水土，
那是改善环境脱贫致富。
说不完六十余年含辛茹苦，
道不尽植树造林如此执固；
常住破庙甘当出家和尚，
穴居石窟立志上山栽树。
野人生涯青山无言树丰碑，
愚公精种彪炳史册垂千古。
说不完一生历尽千辛万苦，
道不尽一世血汗浇灌大树；
与树为伴爱树如命，
生也栽树死也护树；
植树造林一百余万株，
树就是我我就是树。
九泉之下去护树，
子承父业不停步；
重整山河看今朝，
万代植树绘绿图
(全剧终)
二00三年七月二十一日一稿于忻州恒星斋
这是一部真实生动感人的中国造林史，同时也是中国影视史上第一部林业题材的长篇电视连续剧本，更是一位造林英雄的绿化史。60余年的 “野人”生涯，100余万株树木的真情奉献，四个朝代的不同经历，三代人的艰辛造林精神，跌宕起伏的剧情，催人泪下的情节，曲折离奇的故事，扣人心弦的细节，恢弘的场面，永恒的主题。编剧张荣恒通过一位造林英雄一生穿越了四个历史时空，怀抱着以林救民、以林富国的理想，展开了艰苦卓绝的奋战，用生命和心血树起了一座永远的绿色丰碑。
作者简介: 张荣恒，笔名张大作，当代作家、诗人。山西省作家协会会员，山西省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已出版七部长篇作品。先后出版全国劳模三部曲长篇报告文学，《全国造林英雄张候拉》，《黄河魂》，《沙海绿魂牛玉琴》等，其处女作、代表作《张候拉》荣获首届梁希林业图书一等奖，首届梁希林业文学艺术奖，另一报告文学《绿龙腾飞偏头关》同时获得首届梁希林业文学艺奖。平凡人三部曲长篇报告文学《当代保尔张茂成》，《热血医魂》，《黄河骄子》，《张荣恒文选，民族魂》，三十六集长篇电视连续剧《疯狂树圣》及各类作品二百多万字。各类体裁诗歌一百余首。其代表作《沁园春 雨》，《沁园春 黄河》，《沁园春 虎》，《沁园春 汨罗江》，《沁园春 长征颂》，《沁园春 韶山毛泽东故居》，《沁园春 贺长征胜利八十周年》，《北京，你这座古城》，《东方之星组诗》，《回家吧，过年！》，《人生三部曲》，《故乡情三部曲》，《永远的黄土魂》，《月亮最圆韶山神土最灵》，长篇抒情诗《梁家河颂歌》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