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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旭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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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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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兰河采风

秋高气爽艳阳天,姹紫嫣红一幅画。九月初,我们应呼兰作家周继业邀请来呼兰河畔采风,观赏呼兰河秋天的美景,感受秋天果实累累的芬芳,成为呼兰河畔的画中人。

周继业我的老友,他是“官员中的作家,作家中的官员”,在呼兰区乡镇和机关担任过主要领导职务,退休后以耕耘田园为乐趣,用文字抒发情怀,老树绽新枝,在文学园地开放出一朵朵艳丽的花。

近年来,继业春夏秋冬每个季节都邀我们来他的小菜园、养殖场来走走。我们这些文友接到继业的邀请都很激动,女作家王丽娟(紫玲珑)七点钟驾车从香坊区出发,到作家谢幕住的哈药路走了一个多小时。可想而知,在哈尔滨开车有多难,这种堵车的煎熬该是多么痛苦。

刘继祥家住在松北区,这位高产作家时间观念很强,早早地就在小区门口等车。等车的闲暇,他利用这个时间采访了环卫工人。不怪人家著书车载,时间利用的争分夺秒。

包利民是去年从伊春移居哈尔滨利民开发区,他是我们这次受邀人中最年青特帅气的美男子,也是一位在文学上卓有成效写作者和丰盈效益获得者,他除著书外,在线上教文学创作,少男靓女学生遍布全国。名人轶事多,王丽娟打电话让他下楼,他速度疯跑,可惜,单元门锁坏了,出不来。写小说都难找这个素材!

天空白云飘飘,呼兰河畔风儿柔。继业与从康金赶来的史文祥和女诗人韩淑香早早地在萧红故居门前等我们。

老友相见,不需要寒喧,汽笛问好。我们风驰电掣向养殖场奔去。

一道河湾,一潭清波,养殖场虽然不大,也令在城市里呆久了的文人们眼花缭乱。

好似一幕剧拉开了序幕:主人为了给大家带来惊喜,把一千多只大白鹅从栏里放出来。啊!太壮观了,白白的大胖鹅,你推我搡一起蜂拥般地涌进池塘。鹅在水中展翅遨游,人在岸边惊叹拍照,眼睛不够使,手机拍照速度太慢,鹅叫声,人们惊喜的欢笑声,水中的鱼儿跳龙门。

史文祥今天特意穿一件红上衣,在美女作家的陪伴下,格外兴奋,不住地大喊:“这鸭子真漂亮.....”哈哈,我给他纠正:这不是鸭子,是大鹅。他还不服,多亏周继业做证,否则,打赌,这一次他肯定输了。

史文祥学富五车,记忆力特好,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他可以把开国十大元帅、十大将、57名上将的名字倒背如流,打赌赢过很多人。这一次,指鹅为鸭,我认为他是高兴的醉了。

一向文质彬彬的女作家王丽娟、女诗人韩淑香一改“林黛玉”婌女形象,撵群鹅自拍,一张张照片速发到朋友圈。

这个养殖场我去年来过一次,少了一些激动。我找到一把旧鱼杆,过一把钓鱼的瘾。不料,鱼竿没有鱼漂,好歹还能用。鱼钩甩进鱼池里,没有几秒钟的功夫,鱼上钩了,抄上岸来,活蹦乱跳的三道鳞鱼足有二斤左右,继业为了让我们一饱口福,决定再钓几条,烹一个呼兰的特色菜:米汤炖鱼。

养殖场游兴未尽,继业引导我们登上大坝,登高望远观赏呼兰湿地风景。

这里位于呼兰区永兴村的南侧,是呼兰河拐弯汇入松花江冲积的大片湿地。站在坝上,可以眺望沃野平川,东望:哈尔滨第三发电厂,当年建这个厂初期,我曾经采访过一位女电焊工,发表在哈尔滨日报上。几十年过去了,电厂大烟囱还在喷云吐雾,我已经离开了工作岗位,看见它感觉格外亲切。

南望:滨北铁路大桥上一列火车驶来,呼兰人习惯叫它大铁桥,这条铁路桥通往佳木斯、黑河等城市。1998年大洪水,为了保卫三电厂和铁路桥,我曾经同抗洪大军连续战斗几个昼夜,一幅幅难忘画面又出现在面前。

西看:一片大湿地郁郁葱葱,虽已近中秋,绿意正浓,一个个大大小小河沟,星星般地散落在呼兰河的两岸,如天上撒下千奇百怪形状的碎银片,有蝌蚪状,有棱角形,还有椭圆形……在阳光下,波光潋滟,在微风中,波纹荡漾,格外地好看。香蒲高高地摇晃在水中,各种野花还在无忧无虑地盛开,不时地有江鸥在湿地里突然起飞,在天空上盘旋。那边有一群牛在吃草,这边羊儿顶架,惊吓野鸭飞起,好像有野鸭不情愿的声音:这是你家的啊?

史文祥是位活跃分子,拉着韩淑香和王丽娟举着高过人头的大蒲草走过来,让我给录像,包利民和周继业也来了兴致,加入了她们的队伍。

在坝上,我指着不远处的一片高楼问大家:“那里是什么地方?”,大家谁都没有答上来。周继业告诉大家:义乌城,大家才如梦方醒。

义乌城现在归松区代管,看见义乌城,我又想起了当年建开发区的情景,那是呼兰人民几十年用心血和智慧养育大的姑娘,刚刚想报答母亲,就被娶走了,五年过去了,呼兰人民还一直恋恋不舍。目前,他们又在建设另一个经济开发区,这就是呼兰人民博大的胸怀。

美景迷醉眼。大家忘却了时间,当我们来到小菜园已近中午。

时至中秋,小菜园里还是一片春意盎然,几十斤的大冬瓜挂在铁架子上,大家不敢靠近,怕一旦掉下来砸伤脚。西红柿红彤彤,老黄瓜种黄橙橙,树上挂满了红黄颜色的沙果,水灵灵,肉透透,让人流口水。

在养殖场和呼兰湿地悄悄隐身的著名作家谢幕和刘继祥先生,来到小菜园精神焕发,他俩边欣赏园中菜蔬,边啃着沙果。王丽娟酷爱山葡萄,一个劲拍照,想象出这山葡萄就是她那两本《玲珑剔透》的书。韩淑香寻到了宝贝,蹲在地上摘“红菇娘”,她说比黄菇娘好吃还养人。

我最钟爱的是挖婆婆丁和苣蔴菜,两大塑料袋装的满满,完成了孩子他妈交给的任务。

米汤炖鱼,笊篱捞二米饭,好一顿农家饭。

呼兰河畔,秋天来了,作家诗人来了。大自然的五色笔正在涂抹呼兰土地一片片神奇,作家诗人们挥手呼兰河畔,豪情满怀用手中笔书写七彩的颂歌,让这幅画更加多彩,铺展蔚蓝的天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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