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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旭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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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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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香迎远客

秋阳西下,金壁辉煌。呼兰河畔的四季农场迎来了一批尊贵的客人:哈尔滨作家诗人文化交流采風团。

作家诗人来这里采风参观,享受大自然秋天的馈赠,感受呼兰区新农村发展变化,用激情的笔来讴歌伟大的新时代。

四季农场大红灯笼高高挂,万紫千红秋花正姹紫嫣红。作家诗人们刚踏进大门,就被这乡村景象迷醉眼。老诗人赵丽梅、王大范、李向泽、李季秋等人,忘却了一天逛游呼兰河、西岗公园、文庙、萧红故居等地的劳累,像去会久别的情人,“撒鸭子”一样匆忙奔往“大堡湾四季农场”稻海的路上。虽然她们都已经花甲之年,欢喜雀跃如孩童,好像回到了那曾经激情燃烧的岁月:知识青年下乡,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懵懂爱情的青春。她们不住地招呼后面同行跟不上趟的男女诗人们:快走啊,太阳要落山了。

青春焕发,互答声音如同百灵鸟一样回荡在田野上,惊飞归巢的燕子,扑过来了蜻蜓和蝴蝶凑趣,还有那蛐蛐也兴奋地扇动了翅膀。张嫚、田玲、王丽华等几位女诗人久久不见人影,雷厉风行,风风火火闖九州的胡玲玲说:她们在换衣服、化装、美眉。是啊,浓妆淡抹总相宜,稻花田里女儿靓,应该美上一美。

路边两侧的采摘园虽然时令已过,红红的沙果、西红柿、大辣椒仍然在棚室里浪丢丢美滋滋地招手。

啊!稻海到了。大家兴奋地喊出声。一望无际,稻浪滚滚,晚霞流水般静静地泄在稻穗上,风吹起波涛,光闪闪,金粼粼。

田野上静悄悄,只有稀落的虫鸣声,一切显得是那么的幽深与浪漫,如少女般地温柔,可亲、可爱,不敢大声说话,不敢去摸碰那稻穗儿,怕惊扰一草一穗每一个神经,怕玷污那天然的色彩。

大家沉醉眼前的稻海,微风缓缓地吹来,田里开始微微地晃动。刹那间,一股幽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稻子虽然没有牡丹的浓郁,玫瑰的诱人,却自有一番味道,淡淡的清香,闻起来很香很甜,香味很淡,似有似无,虚无缥缈,惹人沉醉。

这就是稻花香,一种自然纯净的清香。它没有沾染尘世的世俗味,也没有高傲冰冷的孤傲味,有的是令人亲近的自然味,而且它不同于我们的人情味,它不复杂,没有功利的偏好倾向。

寂静稻田,嗅着清甜的稻花香,诗人们思绪不知不觉荡起了波澜:大自然的事物是多么的美好,而今天来到呼兰河畔,美丽的事物就在身边。只是由于我们整日沉寂在都市的喧嚣中,内心的平静早已起了变化,很难再发现身边的美好事物。这时候,我们应该早停下手中的工作,到郊区的大自然中体会一下,享受一下农村生活的轻松与美好。

登上高高的农业观光台,眺忘四野,心旷神怡。往西望:呼口大桥巍峨耸立在呼兰河汇入松花江入江口上,一江一河的两股清波握手,波光粼粼。再望远,那是利民开发区,呼兰人民培养的骄子,呼兰人民无怨无悔献给了哈尔滨新区。向南望,著名“网红海”,滨水大道车流滚滚,江面上,游动的打鱼船,鱼哥鱼嫂们撒下今天最后的一张网,扯起漫天的彩霞。向东看,巍巍的黄土山、大顶子山在暮色中时隐时现,山上风力发电的大风扇,在波光漪旎江水映衬下金碧辉煌。向北看,那是呼兰的大堡村,一个在现代化农业迅跑发展的典型样板,新时代的乡村,新时代的农民,在小康路上高歌前行。

诗人张健夫站在观景台上,脸上两朵桃花开,他想起自己曾经工作过的巴彦乡村,想起他曾经带领父老乡亲勤劳致富一幕幕。是啊,我们可敬的乡村干部,多年,为了改变家乡面貌,废寝忘食,餐风露宿。今天,看到这一切,怎么能不触景生情。往事不堪回首,人老了,可是,心还很年青,情舒在鹧鸪天。

大家排队拍照,三位好美的女诗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稻田里舞蹈起来。老大姐刘书芳更是青春依旧,手机摄影乐在其中。那个“飘”,此时此刻,真的不知道飘到哪去了,好久,大家抬望眼,她在云霞烂漫处。

时间过得好快,不知不觉大家已经忘了吃饭。温度低了,有了丝丝地凉意,迫不得已,大家沿着小路一步三回头才回去。

归途,一首老歌掠过我的耳际,“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我家就在岸上住......”多么熟悉的情景,多么动人的抒怀啊。

我想改一下歌词:呼兰河啊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我家就在岸上住.....

夜晚,四季农场灯火辉煌,篝火晚会正在进行。我踏上回省城的路上,望着文友们欢歌起舞的倩影,心里充满无尽的喜悦。

愿我们作家诗人们把呼兰的情意装满怀,把诗篇留在呼兰这片神奇的土地上,期望明年春暖花开再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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