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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hàng)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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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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洱海纪行

记得3年前在大理,正好是正月。到下关的那天下午,大理的天气一如往常,晴空万里,朵朵的白云在碧蓝的天空中更显绵白。当我们的车停在洱海边上的彝家饭店,导游告诉我,准备在这里吃中午饭。下得车来,极目远眺可以看到苍山山顶上点点的白雪,而眼前就是碧波荡漾的洱海。海上有几只渔船,船尾有一席网,缓缓的随着小船游向湖心深处。这就是我梦中的大理,这就是我日夜期盼的洱海。站在洱海边,领略一下徐徐拂过的海风,轻柔、和暖,有一点点的润湿。

在饭店坐定。一阵锣鼓喧天,众小二是几个彝家小伙子,用盘子托菜,边唱边跳将过来上菜。这许就是大理南涧有名的彝家跳菜,煞是好玩。一起和导游边喝酒、边吃菜,原来大理的彝族菜也很不错,味道很好。尤其是那彝家特制的荞酒,入口纯净,曲香浓郁,回味绵长。

第二天,按照旅游行程,应当是坐游船到洱海观光。清晨即起,天还未大亮,急忙在酒店里吃过早餐,导游已经在车上等待。清晨的下关是风的天下,那风一刻不停地刮,我判断是西南风。公路两旁,略小一点的树,径直的被刮得弯曲,到像要向风屈服,昨天下午在阳光下趾高气扬的骄态却已没了。这就是大理“风、花、雪、月”四景之一,下关春天清晨的凉风。

及至上得船来,舱内早已是人满为患。只得回到甲板上,站在甲板上,可以看到清晨的苍山被一层淡淡的薄雾所罩。在薄雾下,洱海深处,同样是白茫茫的一片,分不清什么是海水,什么是雾汽。独自低头看去,这清澈的湖水绵延开来,此时虽然风很大,但湖面却波澜不惊,碧绿的湖水下幽浮着些美丽的水草。在晨曦的阳光下,洱海将它看到的一切映照下来,包括我自己和身边的人。这众多的人影随波轻荡,自是轻盈了许多。

洱海北起洱源县江尾乡,南止于大理市下关镇,形如一弯新月,南北长41.5公里,东西宽3至9公里,周长116公里,面积251平方公里。独特的自然环境和气候环境,使洱海成为一个风光明媚的高原淡水湖泊。

据古代文献记载,洱海又被称为“叶榆泽”、“昆弥川”、“西洱河”、“西二河”等。有资料显示,洱海水平面海拔1972米左右,属澜沧江水系,北有弥苴河和弥茨河注入,东南汇波罗江,西纳苍山十八溪水,水源丰富,汇水面积2565平方公里,平均容水量为28.2亿立方米,平均水深10.5米,最深处达20.5米。 湖水从西洱河流出,与漾濞江汇合注入澜沧江。八十年代初,国家有计划地开发洱海流域的水利水电资源,在西洱河进行梯级电站建设,我读卫校时的两个同学,就来自西洱河电站。

洱海西面有苍山横列如屏,东面有玉案山环绕衬托,空间环境致为优美,“水光万顷 开天镜,山色四时环翠屏”,故有“银苍玉洱”之称。唐代诗人杨奇鲲在诗中这样写到洱海:“风里浪花吹又白,雨中岚影洗还清”。明代状元杨升庵则留有“山则苍笼垒,海则半月拖篮”的名句。

游览洱海,游船上有白族的歌舞表演,表演过程中,每个游客都会享用到白族的三道茶。白族的三道茶,一般是用在喜庆的节日和招待远方的贵宾。三道茶有很讲究的茶艺和寓意,茶艺在此暂且不表。白族三道茶的寓意,第一道是苦茶;第三道是甜茶;第三道是回味茶。喝了这三道茶,当作人生写照。

游洱海,湖中有几个景点,其中有小普陀、金梭岛。金梭岛上,有许多别致的白族民居,排列得错落有致。在岛上的小巷里流连,你会发现。有些简陋的民居只是黄土的矮墙上铺着青黄的瓦,一些翠绿的野草从缝隙中伸出,破旧的木门上有威武的门神;有些稍阔绰的民居,同样的有高墙飞檐,檐下还绘上了五彩的山水花鸟,或题诗赋联,别有风味。白族民居的建筑样式很独特,但看上去非常的精致和美妙,这样的建筑和苍山洱海的自然风貌十分协调统一。

小普陀是个“袖珍小岛”,岛虽然小,但名气却很大。它的形状很像一颗圆形的印章,因此又叫海印。传说洱海里面蛟龙很多,常常掀起狂风恶浪,这块礁石就是观音菩萨用来镇住蛟龙的大印。大概是在明朝崇祯年间,附近的渔民损资在岛上修建一座两层歇山顶的楼阁,里面供奉了观音菩萨的塑像,因此老百姓就称它为观音阁。普陀是梵文普陀珞伽山的缩写,意思是小白花山或小花树山,传说是观音在印度修行的地方。因此,凡是传说中观音显圣地大都称为普陀山。

小普陀不仅是洱海风光明媚的旅游景点,更是佛教文化浓郁的地方。云南和东南亚诸国接壤,受佛教影响颇深,随处都可以感觉到佛教思想和佛教文化的浓厚氛围。

中午下船,离开洱海,重回大理古城。古城虽经整修,但风貌尤在。只是多了许多的浮华和商业气息,少了昔日的宁静和淡定。大理的白族民居建筑形式主要是源自江浙一带,结合本民族风俗习惯逐渐形成了“三坊一照壁”、“四合五天井”的具有独特少数民族特色的民居样式。白族民居结构精巧严谨,木雕装饰精细,色彩鲜艳夺目,门楼、山墙以及照壁上的图案别具一格,屋角飞檐,斗拱翘立。尤其是屋顶和照壁的造型,让你仿佛回到小桥流水的江南人家。白族民居里的天井中往往是鲜花盛开,争奇斗艳。星罗棋布的村庄远远望去,虽说错落参差,但却别致有味。

晚上,当你坐在洋人街一间灯光昏暗的酒吧里,静静地聆听着那些耳熟能详的中外民族音乐,抑或可以听到一些不一样的音乐,喝着半杯来自异域它乡的葡萄酒,相信你一定会体味到大理那种从未有过的闲情和恬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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