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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锡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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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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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般闪耀的矿石

每次面对矿山,我都有一种迷茫、追寻、怀念、感动的情绪涌动在心田,让我记起过去的时光。特有的真实感,像光一样拓开我的思想,它与城市浑然一体自成世界。

矿山作别了绵延的祁连山,分界自然与城市的标识,遍布遐思无悔的念想,总在人们的眼眸里绽放炫丽的花朵。时间过往时深刻如故,金昌的故事里她的名字被诠释在这里,矿石的金属斑驳在认知里触之即明,父辈的身影以及他们的汗水在井下掘进劳作的精神,是我们热爱手中的矿石,衷心地用心血萃取金属之流,书写城市的历史!在炙热的冶炼态度中体悟生命的纯粹,在往复的选矿破碎中涅槃矿山的魂魄,在深邃交错的巷道中掘觅人间的珍宝。

或继承或创造或成就,那星光般闪烁的矿石握紧了,就是我们的生命。

父亲,你若怀念幸福时光便到矿山来,那时年轻的你,踏着熟悉的山路,在溯风步履中抖落凝固在棉裤和雨靴上的薄冰,心却是火热的,那时的共和国缺少镍,电耙子搂过的矿石是那么的可爱,用簸箕搓起,推动矿车车斗,飞快的把它送到地面去,送到选矿去,送到冶炼去,那时的记忆是多么的欢乐!

母亲,你若怅惘青春已去便到矿山来,那时年轻的你作别远方的农田,营造的家园就在矿山之下,夜间听诉北风的呼啸,等待父亲。您知道,寒风会冻结父亲的棉裤和雨靴,父亲脱衣需要母亲的帮助,用力拽掉靴子是体检夫妻爱情最庄重的仪式。就这样,您鬓角的毛发,和额头的皱纹见证了一个矿工的家园变迁,现在陪护父亲在病床前,宛如当年你们在寒风下,温暖的小屋里拉扯爱情。

我知道这矿石有父亲一般的素朴母亲一般都善良。这些是在我心中的矿山里生长起来,并且自己历经了大半个人生才收获的。而今,我们仍然脚穿雨靴,肩披汗巾,在泥泞羁绊中,认真的过往我们每一程明媚。一眸一笑中,几顶安全帽,踏步的身影里,见证石头发生奇迹的地方。如今,远程操控的铲车,如同变形金刚一样的凿岩台车,以及随时可通信的网络覆盖,镍都的变化都在建设者手挥玉琴的音准里。比对父辈的荣耀,我们同样都在工作,同样都在挣工资,可这钱挣得智慧,挣得精细。感谢矿山,镍都人几代人为之奋斗,为之抗争,实现理想的地方。只有坚持和奉献,我们才能明白了这一点,大自然才能变得浪漫,生活才能更迭的美好!

 岁月荏苒。不改初衷的人们,隆隆的开山声陪伴日出而作日落也作的父辈开矿、掘进、选矿、冶炼,几代人就这样在矿山辛勤的劳作。然而对于祁连山,这就是不露声色却又无处不在荣耀,像星光般璀璨着,留在人们的思绪中。

 过往至今,矿石的丰厚或贫瘠都牵扯着矿工的生活,深刻还是朴素,不羁的目光在关注了矿山以后坚定,彷徨的精神在抚摸了矿石以后自信。平凡的人们只要在矿山工作过,便情不自禁地为之奋斗流泪,相许相爱。

 矿工们挥动开山之斧的时候,地下与地上世界联通一界。矿石出离了,世界也变得纯粹。金属国中,矿石裂变如幻蝶,它们张开翅膀割裂黑暗遁入光明,唱起赞歌穿越时空。理解矿石离山肃穆的意蕴必然是工人,筛选精华炼化补天珍宝的也必然是工人,熔炼燃烧的瞬间领悟荣辱真谛的同样是工人啊!

 我们热爱矿山,就如同热爱我们的祖国。我们工作在矿山,理想的血脉扎根在矿山,你看,井下八百米纵横交错的巷道里,我们的汗水滴答在矿石之上,澄澈明亮滚烫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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