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菜园我的菜
我有一个菜园,在我家后门外。宽三米,长七米左右,二十来平方。我的菜园里长满了我的菜,从春天长到夏天的是黄瓜、丝瓜、番茄、豆角、辣椒,还有那开的妖艳至极的百合;从秋天长到冬天的是青菜和大蒜。一年四季满满一园子都是我的菜。
突然的一个晚上,我上完第三节晚自习回家,看到院子里散乱的放着一堆蒜苗。想着这又是哪来的?直到第二天早晨,习惯性的打开后院的门,端着水杯刷牙时才发现我菜园里的那一片大蒜已被拔的一根不剩。再转眼看看摆在院子中的一堆蒜苗,瞬间明白了所有,后来婆婆告诉我,这里要修下水道,得用挖掘机挖沟翻土,这小园里的菜都得拔完。等到中午放学,园里的青葱,菠菜,青菜已被拔的一根不剩,就那样堆着,和门外被挖出来的新土一样,只是菜被堆在了门里,土被堆在了门外,工程持续了大约一周。埋好了下水管,填好了土,然后还栽上了树。树被栽到了埋水管的土壤上面,且是碗口粗的树。从南到北,彼此间隔不到三米。就那样像一排卫士一样伫立在我和我邻居家的后门口。每一个早晨、午后或黄昏,看着那一排排被砍去树冠,只有树身的叫不上名字的树,总觉得它和它们就像是一群入侵者,极不情愿的被人为的安排侵占着我的青菜,黄瓜,豆角和辣椒的家园。
无数次看着这一排生长的不合时宜的树,我都会产生一种这树的周围长满丝瓜,辣椒,黄瓜,豆角的幻觉,于是在一个吃多了撑的胃疼的午后,我抡起锄头拼命劳动了一场,在右手磨出一个血泡,满头满脸都是汗的时候,那片低洼不平的土地又恢复了小园最初的模样。而我的胃居然也奇迹般的不疼了。那一刻我发现尽管不种地已很多年了,但骨子里我依然还是一个农民,而且我更坚定的相信土地、劳动对农民的治愈胜过了一切良药!
望着新翻的泥土,在一个天空很蓝的日子买来了辣椒、番茄和黄瓜的秧苗,当这些秧苗被一行一行整整齐齐的栽种到土里后。小园瞬间就起死回生,鲜亮亮地复话了。于是,每个早晨、午后或黄昏,我又开始忙忙碌碌起来,忙碌着去倾听番茄开花,黄瓜结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