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张喜学的头像

张喜学

网站用户

散文
201907/30
分享

最是岁末逢冬雪

北方的雪,在这个冬季并不多见。进入腊月门,下了两三场,但都不大,这是很少有的。

小年的天气,还是很暖和,中午,在阳台上读了一会关于萧红的文章,挺惬意的,对于我来说,这个时期,能坐下来看书,已经是很奢侈的事。不夸张的说,是用金钱换来的时光与享受!

谁知,第二天起床,窗外已是白茫茫的一片,而且雪花仍纷纷扬扬的飘落,不大,但地上积了不薄的一层。

窗上结了冰花,各式各样的,形色各异,真正的天然雕成。仔细看去,到是很惊奇。

小时候,很稀奇这些冰花。常常拿手在上面扣呀画呀,以此想改变花的形状。可是划来划去,划的越不是样子,我知道我没有画家的天赋,所以,反倒破坏了天然生成的美丽图案。

其实,倘若在窗户结出冰花的天气,室外气温已是够低的,至少在零下十几度。这样的天气,在三九天,不是很罕见。

到现在,我很怕在这样的天气出门,这个病,还是在很小的时候形成的。那时候,还不知道皮鞋是啥,穿的都是母亲做的棉布鞋。穿布鞋在雪地里走,很快就湿透了,脚冻肿是常有的事。即使如此,只要父母不交代活计,总是偷偷溜出去,和邻家的伙伴,在雪地里要玩个没完没了,直到大人找来,才灰溜溜的跟着回家。我最怕父亲来找,那样绝对会挨一顿训,甚至,被踢几脚也是常有的事,但习惯了,打归打,能出去玩还是的玩。

其实,冻坏的不仅是脚。那时候,身上穿的母亲缝制的很单薄的棉袄,有时候加一件外套,有时候只穿那件棉袄——至少上身三四年的——不仅单薄而且短小,里面再没啥可穿的,风从下面自由畅通的进来,冻得发抖。

病,就是这样落下的。以至后来,每到冬季,虽然穿着皮鞋,脚常常发肿。所以,我最怕雪天出门上路。

冬天下雪,那是天经地义的。冬季无雪,夏季无雨,那成什么季节了。今冬雪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老农们都这么说,冬天盼下雪,地里才能落够墒,春天才能下种。雪还是要下,有时候盼着下,不能因为我怕,或者是说,谁也阻止不了,该来的必然要来。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多么豪迈气派的诗句。

“有梅无雪不精神,有雪无诗俗了人”。自古以来梅雪诗不分,常常被诗人连贯在一起,赏雪咏梅作诗。“雪月最相宜,梅雪都清绝。”“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多美的诗句,多优雅的事情。

“岁暮阴阳催短景,天涯霜雪霁寒宵”这又是多现实的金典诗句,入骨三分,最感悟当时的写诗的心情了。

站在阳台上,举目远望,白茫茫的一片,心中无限感慨。其实,大大下一场吧,把所有的不该有的都覆盖了,留一个干干净净的世界,也好!

我也说几句0条评论
请先登录才能发表评论! [登录] [我要成为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