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地
把每次与她的扒行在黑色的字体里面黐黏,跟她的大部分悸动是在大坝上经过的,酝酿了些时日的表达没让语言更添一片砖瓦,坐不住的身板还是弱不经风被风撩得轻浮,一步步的沦陷在天空与大地间爱上了,爱上她的红唇,爱上她的身体每处。她身体里散发出的清雅香气让不安分的荷尔蒙躁动,得闲无事勃起的竖立有些不正经,象家里哪只公鸡打鸣没分准,不管什么时候场合管不住它脖子上的吼叫,自已形成的事实只好顺它的意任由它摆弄,累了它会蔫蔫的。
我喜欢大坝上的闲逛,大坝上的人往很多,大多数来的像我一样的把牵着的手没有丝脱离的。看看景聊聊工作下的轻松和对生活的一些憧憬的什么,但都不与线下的距离扯的太远。大坝的深夜是有深意的美好,在这里没有被蓝天的按压,没有被滇池水波涛起的推打,更没有面前的西山比攀。不知不觉的习惯了大坝的四周,看不厌,每次躇蹋上坝身都是种重新,与她的交谈从以往的大咧咧嘴里吐露的高处,现在接地气了许多更生活化有了生活里的语言。
望着岸对面的西山宛如一位卧睡的美人,神态象是在凝望,听他们说这景象有个传说,远古时一位公主按耐不住宫里的寂寞偷偷出王宫与一小伙结为夫妇。后来,国王拆散了这一美满姻缘,并用计将小伙子害死。公主悲痛欲绝,痛哭不止,泪水汇作了滇池,她也仰面倒下化作了西山。
面向西山的峰峦起伏,葱郁苍翠。我的眼里只有绿色的诗歌,犹如滔滔江水在诗里流淌。相比西山与滇池的传说,当下迎面来的风轻抚在脸上让她有丝羞涩露出缕缕柔红,我不由自主的吻上,亲的波涛汹涌,象潮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大坝上与她的缠绵由远到近又近到远都未有过曾不厌烦的停歇重复,对她的喜欢到爱来得猛烈有憾大树的蛮力,有像山洪临近追跑地洪荒之力,这些举动没有渐渐的也没有静静的。咀嚼舌片的哪些事儿,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就喜欢爱嚼,真想亲吻到她身体的全部不留一点空白。与她的每次大坝上我喜欢写点小诗并把写好的诗给她读,诗里有正经的积极,有对时事的激昂撒泄,也有景致的抒情。这厚了的地脚踩上的正如《断章》里的“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
频集到大坝上的每次轻谈,星星都亮亮的聚在滇池的水面上,很悠闲。我们象是受及到了恋爱的风轻拂,给我们扯了根月老的红绳,牵绊大坝上的这块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