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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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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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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子弟多才俊

阳光明媚,我站在奉胜门下,目睹项王手提长枪,策马奔腾扬鞭的雄姿,不由得感慨万千。

关于项羽起兵于何处,时下有点众说纷纭。为什么会有争论?一者,他是杀掉当时的会稽郡太守殷通来宣布起事的。秦二世元年七月,陈涉等起大泽中。其九月,会稽守通谓梁曰:“江西皆反,此亦天亡秦之时也。吾闻先即制人,後则为人所制。吾欲发兵,使公及桓楚将。”是时桓楚亡在泽中。梁曰:“桓楚亡,人莫知其处,独籍知之耳。”梁乃出,诫籍持剑居外待。梁复入,与守坐,曰:“请召籍,使受命召桓楚。”守曰:“诺。”梁召籍入。须臾,梁眴籍曰:“可行矣!”於是籍遂拔剑斩守头。项梁持守头,佩其印绶。这段文字清晰地证明,项羽和叔父杀了会稽郡守殷通宣布起义,确实蓄谋已久势在必行。殷通看错项梁叔侄的为人处世,犯了致命伤。

二者,湖州城历史上就是一座王城,有帝王之象。

夏朝(公元前21世纪) 防风氏在今德清县武康境内建国。

公元前248年,战国时楚春申君黄歇徙封于吴,筑城置县名菰城,位置就在地处湖州市南郊12.5公里的云巢乡窑头村。那里现在设立了下菰城遗址的石碑。

秦末,西楚霸王项羽在起兵反秦前,慧眼相中湖州,一手草创“项王城”,地址就在太湖南岸、东西苕溪汇合处的江渚北面的水中高地,即现在的项王公园处。

其三,湖州今存诸多名胜古迹可以佐证。项羽起兵前后的许多活动都是在湖州进行的,《史记》记载,项羽与叔叔项梁“避仇于吴中”,唐颜真卿在《项王庙碑阴述》中说得很清楚:“吴中,盖今之湖州也。”避仇期间,恰逢秦始皇东巡经过湖州,项羽就是在湖州城边东北8公里的掩浦偷看秦皇舆并放言“彼可取而代之”的。公元前209年9月,项羽便就地起兵反秦。所举之兵都是他在乌程的宾客及弟子和附近各县收得的,即所谓八千“江东子弟”。部队号“乌程兵”,乌程就是湖州,这个名字据说是由乌氏程氏酿酒有名而出的。起兵后在下菰城北建城,这就是项王城,兵屯于今湖州弁山。方志记载,湖州出西北之门又叫霸王门,弁山则有项王走马埒、饮马池、系马木、磨剑石等古迹。过去,在湖州城内和弁山等处都有项王庙,后被毁。湖州的主山是弁山,项羽被江东父老封为弁山之神。

基于以上因素,充分说明当年项羽选择在此起事经过了周密考量。那么,项羽起事,所赖八千子弟究竟如何,历史又赋予他怎样的机会?

项羽起义有赖于项梁。项梁是楚国名将项燕后人,在湖州这块楚中之地,一呼百应,于乱世中确立霸主之位,这也客观上助推了项羽继位的可能。陈吴起义后,六国纷纷独立,项梁杀会稽君太守从而成为理想中的一方领主。加之有谋士范增,刘邦,韩信等名士参与,项梁迅速窜红,成就反秦大军。秦苦于无暇顾及,很快便分崩离析。

另外就是项羽本人神勇无敌。项梁阵亡后他率军渡河救赵王歇,于巨鹿之战击破章邯、王离领导的秦军主力。秦亡后称西楚霸王,实行分封制,封灭秦功臣及六国贵族为王。

那么4年后他又如何兵败乌江?项羽始终无法有固定的后方补给,粮草殆尽,又猜疑亚父范增,最后反被刘邦所灭。公元前202年,项羽兵败垓下(今安徽灵壁南),突围至乌江(今安徽和县乌江镇)边自刎而死。

项羽的悲剧主要是这几个原因。首先是用人失当导致人心向背,其次是骄纵傲慢,还有就是英雄气短。虽败不荣,难逃死劫。

今天我们回顾这段历史。不是为了求证项羽兵败如何成就刘邦的汉朝。也不为项羽起兵澄清什么。毕竟当年他不畏强权,“彼可取而代之”的理想抱负仍在,反抗压迫的精神还在。有这些,才是最重要的!

阳光穿过奉胜门,洒向江边河流。英雄犹在,长存千古。我们纪念一个英雄,往往是看重他改变历史,改变自我的精神力量。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今天的湖州儿女气壮山河,才是改天换地的力量源泉!让我们为湖州的英雄人民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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