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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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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19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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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与父亲的对话

时光摸不着,也看不见,却一分一秒的在流逝,快乐与痛苦随势一并消失,我在静静发呆,心情不好也不坏,女儿即将六岁,她的世界里,所提的每一个问题,都在考验着我。

女儿:“爸爸,爸爸,我想吃好吃的”

父亲:“什么是好吃的呢”

女儿:“爸爸,你带我去超市,我告诉你”

父亲:“额......”

那年,我十岁,暑假里跟着最疼我的爷爷穿过好几条巷子,时常出入一间土坯房,在这个简陋的商店里,收获最多的便是“糖精”与“赤红”了,回到家里,把冰凉的井水灌进玻璃酒瓶子,捏两颗糖精,再用筷子占一点点赤红,在酒瓶里快速搅动,最后拽一根干蹦焦黄的麦秆从瓶口插入,躺在爷爷的摇摇椅上,蹬着腿,摇着脑袋,滋滋的喝着鲜红如血“饮料”,这便是我童年的好吃的。

女儿:“爸爸,爸爸,我要出去玩”

父亲:“想去哪里呢”

女儿:“游乐场,那里有好多玩具,好多小朋友”

父亲:“额......”

那年,我十岁,暑假里回到农村,在这片参差不齐,扭七八歪的土坯房之间,拖着随手检拾的枯树枝,与小伙伴们飞驰电闪的追跑着,没有任何奔跑的意义,只为观赏飞奔后,树枝所托起漫天飞扬的黄色尘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欢快的笑声中夹杂着呼哧、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息声,心情却异常的兴奋与快乐,这便是我童年的游乐场。

女儿:“爸爸,爸爸,这件裙子不好看”

父亲:“这裙子有汉服的元素,很漂亮的啊”

女儿:“我要苏菲亚公主穿的裙子,给我买”

父亲:“额......”

那年,我十岁,照片里的我上身穿着一件明显大很多的蓝白条纹短袖,有点像海军的服装,下身一条普通黑色短裤,脚上是千层底黑布鞋,看起来还很精神。要不是这张照片,服装在我的脑海里,还停留在妈妈的缝纫机上。如今这台缝纫机辗转多地,还摆在妈妈的卧室里,我的床单、枕套、被套,现在依然来自这台缝纫机的杰作,只是,女儿的衣服,我的衣服,它已经不负责了,也许有一天,它将会彻底的退休。这便是我童年的服装。

对话,让我回到了那个花季的日子里,用碎片串起人生的风铃,再次拥抱单纯的问道、离别的味道、思念的味道,还有爱的温暖,缘结一生,无法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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