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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永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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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190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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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乡怀宁(30)

我蜷伏在角落里,也虔诚地关注,时令的变换。休憩的戏曲人生,有懵懂的残缺之感,回荡在我的内心。我也想试着把内心的苦痛来调谐,欲使它变得清朗而莹澈。可是,它太凌乱激怜,连微薄的希望,也抱愧地淹没在轻缓流淌的心泪中。我在惭愧中还是坚持着,融合心感的滋味,冷漠隐痛,难堪着自己而又在内心逐步相追。我有无数折痕爽利的痛恨,也忧郁地容忍,还有在羞涩中也令人震撼的思念,这些瑕玷的东西,在记忆中也渐渐模糊起来。初红新绿,朴野异卉,丛林怪石等等,却依然使我梦游致远。我在寒酸游钓处, 想起曾几载寒窗勤读,想起身在江湖,淡看几度荣盛几度殇。

朝阳晴晖下,巨网乡安详如故;些许沙坡,给我带来颠簸无数,路上细苔满布,路边画阑檐铎,童騃纷扰,还有些枯枝、和其它浅陋的障碍物。我委实拒却游嬉,并在张皇中踌躇地生活着,但是又热爱星辰湖泊,水旋路远的风景。我喜欢追寻凝晶的哗笑,和无声无息中怒放的生命。我希望能静下心来,好好地陪阳光走一程,感动沧桑的心灵,借此打开寂寥红尘尘封的希望之门。巨网乡这里,风吹湖水千万里,香飘田园到万年,自然是我难觅的好出处。

巨网乡位于皖河南岸,也在高河镇南面。东与红星乡相连,南濒长江与东至县对峙,西接皖河农场,北隔皖河与山口、洪镇乡相望。主要是汉族,培文、保婴村有少数回族。乡驻巨网镇江庵。全乡为洲圩区。培文、保婴为江中沙洲,培文称小洲,保婴旧称官洲,镇江旧称老洲。建国初分别建为培文乡、海口乡,一九五七年合并成广成乡,一九五八年属红星人民公社。一九八五年三月将红星乡的镇江、培文、保婴村、江镇乡的溢湖村、洪镇乡的引河、义湖村划出组建新乡。以境内巨网得名。镇江、培文、保婴村多为旱地,主产棉花;溢湖、义湖、引河村多为水田,主产水稻。由于江水冲刷,培文洲崩塌严重,一九七八年堵截西江,得以控制。全乡有养殖水面一千二百余亩,又有长江、皖河大面积天然捕捞区。新官洲地处长江中心,面积五千多亩,境内没有任何开发性质建设,完整地保留了自然的本来面目,地形地貌和生态环境保存完好,可规划建设休闲、度假、养生、运动、美食、娱乐于一体的现代化大型综合旅游度假区。

皖河入长江口,长江的左岸有一个沙洲名为培文洲。清朝咸丰、同治年间,长江吉阳矶单向挑流增强,促使道光年间建圩的官洲迅速向北扩展,形成向北弯曲的天鹅颈项状的江心洲。激流与沙洲角力,官洲东南岸不断崩岸、退缩,与此同时在官洲尾北部的江面上逐渐淤长成培文洲。培文洲位于长江干流官洲河段北岸,下游距离安庆城区十多公里,洲南正对长江主航道,其它三面为长江支流及夹江环绕。全洲总面积约八平方公里,西南洲头略高,东北洲尾略低。传说成洲初始及其后至民国的较长的一段时间内,其地亩之租,归当局的教育主管部门掌管,故取名:培文洲。后长成的培文洲,民间称小洲或小金洲。时至清末,官洲与培文洲之间支汊淤废乃至相联。官洲的名称,史料曾有记载。在石牌镇东部二十二公里处,长江主航道的西侧,东与东至县隔江相望。清朝乾隆年间露出水面,平面为鹅颈形状。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筑堤围垦,东西长六公里,南北最大宽度是六公里,面积大约是二十八平方公里。以农业为主,种植粮食,棉花。近年来南坍塌北淤涨,滩地不断向东延伸,以生长芦苇,柳树为主。有渡口与北岸相通。二洲的洲名,民间各有传说:官洲,属官方圈治,其圩亩所收地租为安徽老省会安庆府的孤儿院抑或“育婴堂”所用,通称“官洲”,又名“保婴洲”。百年来,培文洲历久弥新,历经沧桑,静静伫立在长江岸边,日日陪伴着滚滚东逝水。相传:由于皖河、长江水的冲洗,江洲水道交错,阡陌纵横,看似巨大的渔网,遂取名巨网乡。渔民在此停留、生息,继续以渔业为主业,并开始种植其它作物。

历史上培文洲多次遭受水灾,因为它是在无数次水灾中诞生的。建国前,姑且算是成长中的培文洲。建国后,长江发大水,其洪涝灾害,培文洲自然也难以幸免。淹水时,人家里都进水,甚至冲倒房屋。只有少数木柱顶梁的新宅,具有较好的防水功能,才能幸存下来。这里的人们经常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生活极其艰辛和无奈。为保卫家园,培文洲人们同洪水进行着不屈不挠地斗争。他们不断地加高、加固堤坝,码砌石墙,广植防护林木,防洪能力逐步得到提高。一九九五年夏,基干民兵和部队官兵,奔赴巨网乡的同马大堤怀宁段。汽车轮渡过江时,江面激浪翻腾。巨网乡内霉气熏天,蚊虫飞舞,军民们在地上摊开草席,撑起蚊帐。军民合作与水搏斗的生死战拉开序幕。同马大堤出现险情,只要有一处渗透,就用肩膀挑土,或把蛇皮袋装得满满的,由武警官兵抗的抗、抬的抬,经过顽强拼搏,终于垒起一段坚固的长堤。一九九八年长江流域又发生百年不遇的大洪水,培文洲又一次面临着生死存亡的严峻考验。江水漫过坝顶,最高位时超过一米。长达两个月的浸泡,坝底管涌不断。就在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培文洲将在劫难逃,再次遭受灭顶之灾之际,家乡人民在地方政府领导下,在英勇的军民们奋不顾身,打木桩、垒沙包,堵管涌,披星戴月,严防死守,终于战胜了洪水恶魔,保住了培文洲,守住了家园。长江边上有许多像这样被江水冲击而成的,水土丰美、物产富饶的“江中之洲”。它们也都经历过洪涝灾害,但是勤劳勇敢的人们,仍在不断地和自然作斗争着。

皖河闸与巨网乡。皖河下游治理垦殖计划中,上段自石牌至江镇,下段自江镇经菖蒲夹,沿广成圩东埂河道入江;在巨网乡武昌湖入皖河口处开工兴建皖河闸。一九六零年年四月建成。皖河闸是武昌湖水系一千零三十平方公里排水入江的综合性水利工程,具有防洪、排水、灌溉、航运等多种功能。全闸共五孔,为钢筋混凝土胸墙式结构,单孔净宽三米,总净 宽十五米;闸底高程八点一米,最大泄量三百四十立方米每秒。又先后四次,对皖河闸进行了较大规模的加固和维修。增建了闸上消能设施,更换了止水橡皮,将原木质闸门换为钢质闸门;加固了胸墙,处理了闸室底板的五道裂缝,在闸孔顶板上新浇筑七道,钢筋混凝土加筋墙。建成后的皖河闸的防洪效益为四十点三万亩。

西江与巨网乡。改革开放后,巨网乡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西江位于同马大堤与培文洲之间的一条夹江,长约八公里,宽约一公里左右,总面积约七平方公里。培文洲属于长江江心洲。四面环水,总面积约八平方公里。西江历史上通水、通航,其上口于一九七九年用土坝封堵,成了一个下口与长江主河道相通的水位受长江水位调节的半封闭湖面。后,西江下口东坝涵闸工程动工建设,该工程完工后西江成了一个水位人工调控的内湖,为全面开发西江奠定了基础。西江水质优良,周边没有工业污染源,生态环境好,其水产在周边享有盛誉。可以充分利用西江交通便捷、生态环境优良的特点,开发西江的水资源和滩地资源。通过西江东坝涵闸,控制西江水位在十二点五米左右,并通过此闸在长江汛期,对西江进行季节性换水,保持西江优良的水质条件,进行适度的水产养殖,形成以质取胜的水产特色,并开发一系列的水上游乐项目。对西江两岸的滩地进行整理,部分农户进行搬迁,建设一批生态果园、高档酒楼、产权式度假别墅,开发一批健身娱乐、儿童乐园等旅游项目。在西江中间位置高起点建设一座观光桥,解决西江南岸及培文洲的交通,同时成为西江生态园一个标志性建筑,为开发培文洲打好基础。结合新农村建设整体开发培文洲,最后逐步形成以地产、商业、旅游、购物、休闲等为一体的西江生态园。巨网乡将宁静无患,富裕安康,风和日丽、鸟语花香。在母亲河的怀抱里,它将紧随时代的脉搏,博击长空,展翅高飞。

西江赛龙舟。清澈的西江,经过了精心地打扮。五颜六色、形状各异的龙船停在江面。有神情夸张的青龙、面目怪异的黄龙;有不可一世的老虎,张牙舞爪的其它巨兽,形态各异,虎视眈眈。船头、船尾各有年龄较大老者担当的司鼓手、掌舵者各一人,而桨手根据龙船的大小,人数各不相同。艳阳高照,江面风平浪静,波光粼粼。龙船上划桨的小伙儿一字摆开,人人手握划桨,个个跃跃欲试。两岸站立的是比船上人更紧张的数不尽的观众,龙舟牵引着所有人们的目光,全都屏息、凝视着江面,紧盯着龙船,似乎怕它不经意间飞走了。这是大战前的寂静!突然,江面上锣鼓骤起,喊声震天,一艘艘龙舟都象离弦的箭,飞一般掠过江面。船头像锋利的犁头,犁过的江水就如同正在裁剪的上佳的绸布,快速的分向两边,船后留下的是喇叭状的波痕。亲戚朋友划龙船,到了谁家附近,一定得出门迎送,这是洲上的乡俗。除了燃鞭放炮,还得给龙船披红挂彩,有时还得赠送红包,并请上岸喝酒。习俗因何而来已无法考证,传递浓浓的乡情,表达美好祝福。几至夜深,居所的窗外也灯火阑珊,霓虹闪烁;热闹的街道上还是人头攒动,车流不息。

种棉花与巨网乡。巨网乡历年来大量种植经济作物棉花。因长江冲击而带来的肥沃沙土,十分适合棉花的生长,产量和质量均要高于周边的棉产区。种棉是一项技术含量颇高的农活,乍暖还寒的人间三月天,棉农将优选的保存的棉种,浸泡、打钵放置田间,待至棉种发芽、成苗后,精选优苗,移栽到棉田地垄,细心呵护,棉苗茁壮成长。经过补棵除草,修枝剪叉,施肥打药,精心打理。端午过后一望无际的棉田,棵棵棉树,亭亭玉立;片片棉叶,凝碧流翠。经历炎热酷暑,遭遇风雨雷电,它们始终枝繁叶茂、郁郁葱葱。三伏时节,棉花的花朵蓓蕾初开,经授粉受精后,其子房逐渐膨大成为幼铃,开花一月左右,棉铃长到了应有的大小,棉铃呈肉质状,表面绿色,分布有褐色腺体,嫩而多汁,这是棉铃增大期,容易招致棉铃虫害等,需要喷施农药,灭虫保铃。这是既需要力气,更需要技术的农活。配药不对,不仅不能灭虫,反对棉花造成伤害;操作不当,常会引起农药中毒,让人造成极大精神伤害和经济损失。棉铃外形和体积长到一定大小后,铃内纤维不断伸长,棉子和纤维的干物质急剧增长,同时铃壳中的贮存营养物质也向棉子转送,棉铃含水量继续下降。棉铃逐渐失水后,外壳呈干皮状,颜色由灰绿色变成黄褐色。此后棉铃,逐渐成熟,并加速脱水。当棉铃成熟时,其内部释放乙烯达到高峰,促使棉铃成熟吐絮。秋风瑟瑟的深秋,如银似雪的棉花,迎日顶风绽放,煞是喜人。耳濡目染,我自是对棉花另有一种情愫,一番认识,它给乡亲带来收入,也带来希望。更重要的,棉花全身都是宝:棉花可纺织,棉籽可榨油,棉杆皮可做造纸的原料,剩下的棉花壳、棉秆可做农家的燃料、肥料。总之,棉花既是农家重要的经济作物,又是国家纺织、精细化工原料和重要的战略物资。棉花肤颜白皙,却无娇柔姿态;温暖人间,从不贪功自傲。更难得的是不与花草媲美,不与大树争辉,无名之处,它笑得最美。它将温暖无私献给了人间。

物产富饶的巨网乡。这里除了棉花、芝麻、绿豆、花生之外,还盛产芦蒿、小麦、油菜、高粱等作物。桃花三两枝时节,芦蒿便已满地芦芽。春天来时芦芽即出土、芦笋开始抽长。一般芦苇也仅只能长到大拇指般粗细,两米长,细而高。但是芦苇集群而生,聚众而强,浩浩荡荡,挺胸昂扬。更难得的是,它不畏风雨,不攀高枝;淡泊宁静,质朴刚强。在洪水来临时,它看似弱不禁风的身躯,却蕴藏着巨大的力量,昂首并肩,成为一道坚强的屏障。芦苇日夜拱卫着江洲圩堤,无怨无悔,前赴后继;生生不息,笑傲江湖。秋末冬初,朔风劲吹,苇杆摇曳,芦花风舞,风声鹤唳,逐浪排空,仿佛要吞没眼前的一切。但此时苇荡也不寂寞,白天那儿是村野孩童捉鱼抓虾的好去处,戏耍藏猫的大舞台;月上柳梢,人约黄昏,此时的芦苇荡又成为大胆、多情的青年男女恋爱的场所、爱情的天堂。一阵秋风,几声雁叫,仿佛在诉说曾经发生在此地的陈年往事;一片渔火,几声欢笑,都勾起人们的悠悠情思和对往昔的追忆。钟灵毓秀的巨网乡今非昔比。早春时节,微风荡漾,吹面不寒;江水明净,细雨翻萍,鹅鸭嬉戏,柳条逐水。肥沃的土壤,良好的植被,回升的气温,春雨的滋润,这里到处是万木葱翠,春意盎然。五月是江洲最忙的抢收、抢种时节。为赶在“梅雨”来临之前,完成小麦、油菜籽的收割,确保丰产丰收、颗粒归仓;更为不误农时,确保秋播。这里的人们是全家出动,抢时间、抢天时。这是农家最忙碌、辛苦的时节,也是享受成果、播种希望的时节。在秋风里的巨网乡,充满着秋收的硕果,更是一幅美丽的风景画。

回族风俗习惯与巨网乡。巨网乡培文、保婴村有少数回族。回族服饰与汉族基本相同,所不同者主要体现在头饰上。回族男子多戴白色或黑色、棕色的无沿小圆帽。妇女多戴盖头,少女及新婚妇戴绿色的,中年妇女戴黑、青色的、老年妇女戴白色的。回族男子在节日或遇有红白喜事时,喜戴白色小帽,妇女则戴披搭式巾帕,巾帕前端遮至下巴,后面披垂于肩头。回族民间特色食品有酿皮、拉面、大卤面等。回族长于以煎、炒、烤等各种烹调技法。风味迥异的清真菜肴中,既有用发菜、枸杞、牛羊蹄筋、鸡鸭海鲜等为主要原料,作工精细考究,色香味俱佳的名贵品种,也有独具特色的家常菜和小吃。回族无论个人和民族都禁食猪肉。清真食品的特点就在于无猪肉、猪油、自死动物肉以及不含酒精或其它致醉致毒物。回民习惯在住地修建礼拜寺,围寺而居。后,礼拜寺渐渐统称为清真寺。“清真”是“伊斯兰”在中国的汉文意译。“清真”一般解释为“清洁真实”。回民饮食以米、面为主,吃牛、羊、鸡、鱼肉等。回民很爱喝茶,招待客人时,还要在茶里加上冰糖、红枣等。回民丧葬,普遍实行土葬、快葬。一般早晨死去,中午就要埋葬;晚上死去,第二天早晨就埋葬。要请阿訇主持殡葬,将死者净身后用白布包身土葬,用移尸匣运入墓地。主要节日有开斋节、古尔邦节和圣纪节。开斋节是伊斯兰教重大而隆重的节日,于伊斯兰教历的十月一日举行。穆斯林每年都要守斋一个月。封斋期间,穆斯林在日出之前都要吃好封斋饭,可以吃饱、喝足;日出后至太阳西下,不准进食、喝水。斋月里,要求穆斯林克制一切私欲。小孩、老弱病人和孕妇可以不守斋。斋戒期满后,就是开斋节。这天清晨,穆斯林纷纷聚集在清真寺举行礼拜,然后开始节日活动。古尔邦节是伊斯兰教的传统节日,于每年伊斯兰教历十二月十日举行。古尔邦含有牺牲、献身之意。古尔邦节又称宰牲节,它是具有宰牲献祭特色的节日。回族人民很讲卫生:饭前饭后要洗手擦净;一般家庭都是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尤其重视水源卫生,凡供人饮用的水井、泉眼,一律不许牲畜饮水,也不许任何人在附近洗脸、洗衣或洗澡;井都加盖,取水以前一定要洗手,盛水容器中的剩水不能倒回井里。忌讳别人在自己家里吸烟、喝酒;在吃馒头、烙饼、馕时,忌囫囵吃,一定要掰作两半或更多的小块吃;禁用食物开玩笑;不能用禁食的东西作比喻,如形容辣椒的颜色像血一样红等等;禁在人前袒胸露臂;忌讳背后诽谤和议论别人的短处。

巨网乡在百花凋谢,霜雪漫天时,万物蛰伏,唯有江水缓缓。但是江面上,那时近时远渔火船灯与明月,交相辉映,眺望江洲,江水光耀如泄银。那份纯净,那份壮美,让人产生无尽的遐思。在天气晴朗,暖阳高照时,不愿呆在家的年轻人,三五成群,闲散地躺在堤坡下,草地上,看风景,听音乐,心旷神怡,悠然自得。江中轮船式样各异的轮船,络绎不绝。他们就那么舒适的躺在那儿,也不管时间像流水,不停朝前流;匆匆而逝。“小细妹,梳细鬏,母舅做媒把上洲。芝麻绿豆有得吃,就怕大水来淹洲”,“洲上洲上,面对大江。收得三年,轻狂轻狂;淹得三年,精光精光”。这些巨网乡往昔的民谣,既反映了物产富饶,又折射出人们对洪水的担忧。居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民风淳朴,祥和宁静。他们勤劳质朴,豁达善良,热情好客。他们有憨厚的微笑,亲切的问候。还有珍藏的美酒,佐酒的环保菜蔬。

我在旅途,风景无限,道路缠绵。巨网乡由西往东,溢湖和引河,近皖河农场而远镇江庵。义湖则近漕河而稍远。培文和保婴村,隔西江而西望镇江庵。三合和北埂,皆是飞地,而远镇江庵,但我也曾亲临鉴赏。我有一颗曾经执着安静的心,没想到在这里也惊起了波澜。自古清梦总是会醒,现实会出现在眼前,我只是个普通人,为生而活,为更好的生活而活着。我屡屡碰壁,屡屡受挫,却盼望着找到一个风吹不到,雨淋不到的角落。我只想在星光下,踮起脚尖,触摸到梦想的天堂,感受卑微的幸福生命。可是没有一缕阳光,把我的眼神照亮。岁月总是无情的,在反复的日出日落中,让我无奈着浮世沧桑。我多么盼望在时间的雨滴中,能执着跋涉,眼神含笑,观赏红尘的斑斓。

我日耽风雅,无念自己写下素事篇章。每援笔饰笺,辄劳悬怀,命蹇如斯,殊觉赧颜。我在此只是淡写生活旋律。我非倩人,亦无蓝本,信步观场,稍散郁滞,慨当以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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