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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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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10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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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戛的“红”

打戛的“红”是有故事的,这故事还得从《金凤子开红花》说起。

孩堤时,我们兄弟姊妹4人常常听到母亲一边做家务一边哼着“金凤子开红花,一开开进穷人家,穷人家,要翻身,世道才象话……”

这种民歌式的创作歌曲,唱起来给人精神抖擞;哼起来也让人激情澎湃!至今仍记忆犹新。

那时,我们年幼无知,不晓得“开红花”“要翻身”是啥意思;只晓得苦、也晓得累、更晓得日子穷得叮当响。

当时,最渴望的一件事就是快点长大,能同父亲一起“挣工分”,盼着年底当上“分红户”。

想起儿时的穷,往往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痛”,这种痛既不是皮肉上的,也不是五脏六腑内的,而是一种无缘无故的、不甚回首的、酸溜溜的。

那时候,我们一家6口,全靠父亲一人“挣工分”,每到年底生产队里“分红”,我们家都是雷打不动的“超支户”。

好道是,父亲虽然没啥本事,但他必竟是当过兵的,又是党的人,一言九鼎,信守承诺、一贯是持家做人的土招牌,大家对我家的“欠帐”都乐意接受,也不用当心到了年三十我们家还不还。

每逢大年三十前,父亲都要领上我到村里挨家挨户给村里所欠的帐给人家逐一还上。并告诉我:“人可以穷,但志不能短;人穷只是一时,可志短却是一生一世。”

自打我记事起,父亲就这样教育我们:“做人要以诚信为本,别以为自己做事别人看不见……”

其实,说起穷。对我们这些上世纪60年代前后出生的人来说,那是见怪不怪的事。也就是说,“进帐户”和“超支户,“进”的也好不到哪里去,“超”的也不见得有多穷。

说起好日子,还真得从1982年的包产到户说起。当时,“五边地”“莱园地”“承包地”,只要是能种得下几个萝卜的屁股大的旯旮地,就像是生了心一样,种什么、长什么、好什么,正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

后来,随着日子越过越红火,过年过节杀猪宰羊,起房盖屋、讨亲嫁娶,喜事不断……渐渐对母亲常哼的“金凤子开红花”在认知上也产生了质的飞跃。

原来,红色歌曲也是一粒粒红色的种子,总有一天能结出红彤彤的硕果来。

今年时逢建党100周年,百年已是风雨兼程,百年正是风华正茂。

近日,突然收到县文联邀请我参加“讲好南涧故事,献礼建党百年”县文艺家协会开展采风活动的通知,当提到要去“红色打戛”时,浑身就像打了鸡血。

“红色打戛”是南涧县的主要党史学习基地之一。身为一名党员,有幸抽到县党史学习教育办工作,又能参加县文联的专题采风活动,还真是颇感骄傲和自豪的。

夏日炎炎,南涧县城的天气,还象是“桑拿天”。能去清凉的红色打戛,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那天,我们乘中巴车从南涧县文联统一出发,大家一路有说有笑,大约近半个钟头就到了打戛。

采风团一行20余人先后参观了打戛红色革命历史陈列馆、省级民族特色村寨龙门洒、省级第一批不可移动革命文物滇缅公路南涧段拥翠牛金山段遗址、凤凰山茶马古道驿站遗址,所到之处无不留下欢声笑语。

“我写了16次入党申请书,才如愿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我虽然现在还不是共产党员,但我是一名党培养的普通干部……”

跳莱王子大胡子老师阿本枝和舞蹈老师饶耀皎的发言,不禁让人热泪盈眶。

“脱贫攻坚率先打赢人类反贫困战,伟大的抗疫精神彰显了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

大家纷纷发言,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匣子,句句充满发自内心的对党无比敬佩之情。

“金凤子开红花,一开开到穷人家,穷人家要翻身……”

大家在阿本技老师的领唱下,先唱了几遍,再齐声高唱,却引来了村里的一些老人和孩子们的围观。

“金凤子开红花……”大家哼的哼,唱的唱反佛又看到那些提着马灯,奋力追赶黎明的先辈们……

离开“红色打夏”基地,我不禁被眼前的一株大树所吸引。

“故事中当年放哨的那个小姑娘,就躲在这株大树上……”一村民指着大树笑眯眯的介绍说。

百年大树,绿荫如盖。树上时不时传出叽叽喳喳的鸟鸣声,也像是在给我们讲述当年的红色故事。

告别打戛。我默默向那棵大树行了一个注目礼!感觉仍有一双黑呦呦的小眼睛在盯着我们……

只是那眼神没有了曾经的那种警觉,道像是幸福的流露:或许是期待我们再次回到打戛来;或许是让我们把打戛的红色精神带回去!

“金凤子开红花,一开开到……”

打戛村的李支书一边播放着他孙女演唱的抖音视频,一边向我们挥手致意。

幸福的童声加上优美的旋律,仿佛在耳际回绕。我突然有一种预感:红色打戛不仅要红起来、更要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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