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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柱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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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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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苍山

初夏的大理,天空是蓝的,洱海水是绿的,云朵是白的,花儿是姹紫嫣红的,风景是养眼醉心的,空气是带了甜味儿的,我们一家在美丽的大理迎接二孙出世······

5月9日这天下午,大理天公作美,云淡风轻、风和日丽,苍山上空照下来的阳光暖洋洋的。此时此刻,在大理大学第一附属医院产房前等待了许久的家人,传来了护士告知“母女平安”的消息,全家人焦急的心终于安放下来。

“一人要生产,全家总动员。”从产房抱出来,小孙女脸蛋红通通,肉嘟嘟,头发油黑乌亮,重6斤4两。小孙女降临人间,是上天的恩赐,只见她圆圆的脸蛋红润而饱满,我看他时,小孙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似笑非笑,把头扭向一边,小手还扬了一下,也不知是打招呼,还是赶我走!倒是子乐孙儿一直指着小孙女小声喊“妹妹,妹妹”,小孙女睁开双眼跟她哥哥玩累了才呼呼大睡。

大理气候宜人,我的孙子孙女先后在这里出生,沾沾苍山的灵气、洱海的喜气。刚好,下午的苍山金色的阳光柔和地洒在青山白云上,好比刚苏醒的一位美少女,经过梳妆打扮,翩翩起舞而楚楚动人。这两个小宝贝的出生,就带给我们全家莫大的喜悦,这次又添宝贝孙女,喜上加喜!

每天要抱一次小天使,我欣赏不够,小生命真是神奇,脸色一天比一天好,她从一个黑暗的世界里一出来,突然来到对她来说是一个非常陌生的地方,她睁大着眼睛,四周张望,看她那好奇的眼神,好像在说“哇,好大的世界呀,好好玩呀!”三天后,小孙女各项指标健康,出院启程回家。

我们疼爱孙子,首先得到的是孙子对我的报偿。有了孙子后,尽享清晨醒来,孙儿子乐第一时间找“爷爷”,当有吃的时候孙子塞我嘴里,当下班推开家门时,孙子欢笑着扑到我的怀抱,紧紧搂着我的脖子,亲着我的脸庞,用稚嫩的童音一声连一声地喊着爷爷,那种从心底流出的至爱“隔辈亲”情,实在难以言传。

这种亲情在我初作人父时是不曾体会到,因为那时我心中装的是工作,是事业。现在我珍惜更多的团聚时光,对人间的一切格外珍重。孙子孙女的出世就是一种征兆,宣告我即将要进入退休行列了。

这种情感的递进是人生的一大转折,年轻时的浮躁慢慢变深沉了,那种潜藏在心头的爱便越来越强烈地释放出来。孙子们的笑脸像朵花儿开放在我的心间,孙子们的笑声像一股清泉注入我的心田,孙子们的每一个细小的进步都讨我喜欢,我的欢乐和喜悦也融注其间。

怀抱着孙子,也常想起我的童年。我躺在奶奶的怀抱里,听着家乡的童谣长大。我趴在爷爷的脊背上,漫游在绿色的田野,风儿吹过树梢发出的声响,久久荡漾在我的耳边。

享受当爷爷的快乐,就得有当爷爷的范儿。口无遮拦、大呼小叫自觉打住;疾言厉色、吹胡子瞪眼自动叫停;邋遢啰嗦、随意散漫自行收敛。慈祥,像太阳一样恒温;稳重,像泰山一样靠谱;宽厚,像大海一样包容……仁爱示之,不溺;康强引之,不宠;智慧启之,不误。任何时候注意自己的举止,坦坦荡荡;任何时候节约自己的语言,干干脆脆;任何时候舍得自己的腰包,利利索索。准许孙子呼你的大名叫你的小名,允许孙子爬你的床铺蹬你的被褥,容许孙子攀你的脖子拧你的耳朵……把他父亲不能给他而爷爷应该给的都给他。

现在,世事轮转,孙子孙女躺在我的怀抱里,听我吟诗唱歌,看我读书写作,陪我漫步在公园,小孙子也抢爷爷手中的笔在书本上乱画一通,有时看见相机也要挂在脖子上像模像样地摆拍照姿势一番,也沉浸在积木堆积、亲子游戏和各种车辆玩具中,还时不时给自己鼓鼓掌。今后在他的童年成长中,爷爷用行动指导孙儿们爱学习、爱劳动。

回首往昔,忙忙碌碌大半辈子、辛辛苦苦三十多年,在岗荣誉、专业技能都先后有过无数,但这些都是过眼云烟。唯有家族添丁这一块块里程碑,将随着时间的流逝更加焕发光彩。在此我也透露一个略带私心的小愿望:等孩子们都成家了,我还想再多几个孙孙叫我爷爷,绕膝下算不算奢望?虽然说为人父的义务已完成,但是,既然如今又当上了爷爷,就要尽爷爷的职责,更加和蔼可亲、爱护孙子孙女。从今天开始,不与别人比官职、比钱财、比别墅豪车,而是比健康、比幸福,比含饴弄孙的快乐。

初夏五月,六一儿童节也即将来临,看风筝有线,海豚有海,爷爷奶奶的爱以苍山、洱海为证,有你们兄妹俩,往后余生都是最好的礼物。小天使(已取名“子瑾”),希望你在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姑姑和哥哥的万般呵护下,已经踏上了人生的启程,祝你在这人生的长河中健康成长、婷婷玉立,从一颗幼小的小树苗茁壮长成为一棵苍天的大树!

谨以此文献给我孙女的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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