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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继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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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1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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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连载

第二十二章 水母婆婆

水母住在海洋的中心,那是海浪最汹涌的地方。小白和子文回到海洋的中央,让猫咪飞船直冲下去。真如子文说的那样,冲过海浪下面是平静的如陆地。过了水平层的,地面便是水母的军士基地。当他们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一张大网网住,海底的各式武器同时对准他们。一条鲨鱼游过来看了一圈跟地面的一只鲨鱼不知说了啥,大网放开了他们。鲨鱼引导他们的飞船停靠在停机坪上,示意他们出来。

“你们应该来自地球吧?”还没等小白开口鲨鱼先开口问道:“我叫沙白,是水母元帅的先锋官。”

“你也知道我们为什么来这里吗?”

“当然!”沙白笑眯眯地说,“但是水母元帅说不想见你们。交代了地球生命不能参与这场战争。”

“你们在打仗吗?跟谁打?为什么要打呢?”

“是的,我们在打仗。我们跟宇宙的创造者打,为了宇宙的生存而打。”

“打得过吗?”

“打不过,但是也得打。不打的话你们的太阳就回不来,宇宙生命将会面临灭绝。”

“既然不让我们参与打仗,我们是要被驱逐还是被你们囚禁?”

“都不是,水母元帅说了。当我们都死了以后,需要有生命把太阳带回去,你们先住在这里,等我们死后,请你们记得把太阳带回去。”

小白再问,沙白不再回答他的问题。他走在前面,让小白俩跟着。在小白门身后又是一些虾兵蟹将,看架势是要押送他们到某一个地方。

沙白把他们送进一个院子,院子里种满花草和珊瑚珍珠。沙白告诉他们这个院子很大,他们围绕院子走一圈起码要一天时间,他们只要走满二十圈就可以出去了。把一个风景看二十遍应该还不算厌烦,至少不至于孤独。

沙白刚要走,小白拿出一个包裹递给他,要他一定送到水母元帅手中。沙白自然不敢怠慢,出门狂奔元帅府而去。

子文问小白:“你就觉得这个人那么可信吗?你直接把龙骨头交给他?”

“你难道有更好的办法让我见到水母?”

子文想说什么,但又没敢说出来。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想说我们可以装死,是吗?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们自认为聪敏的那些小把戏,在他们这里根本就不管用。我们能闯出去?他们可是敢挑战造物者的生命呀!我们能偷偷出去?他们可是敢挑战造物者的生命呀!我们狸猫换太子出去?他们可是敢挑战造物者的生命呀!所以我告诉你,在他们面前,我们根本就没有思考的必要。按着他们说的做就行了。”

“那我们就真的在这里等着?等着他们全部牺牲?”

“不会的。只要水母元帅看了包括里的信物龙骨头,她一定会来见我们。而且是马不停蹄的来见我们,你就放心吧!要不我们按照沙白说的逛逛这座大院子?”

他们走到一颗大珊瑚旁,准备坐下来休息时。一个老人从珊瑚后面走出来,老人拄着拐杖,满头银发。双眼炯炯有神,耳朵比一般的人类要长不少。穿着一身的麻布衣裳,稻草做的草鞋。

“两位为何闯进我的院子?”

“这是你的院子?”

“是的呀!奶奶我在这里生活了不知多少年,不是我的院子是谁的院子呢?”

小白觉得奇怪,按道理说沙白绝不会把他们带错地方。就算这座院子真是眼前的老奶奶所有,他们也一定会先告诉她,他们两个要来住的事情。因此呀!只有一种可能,眼前这个佝偻的老奶奶就是水母元帅所装扮。

“你认识水母元帅吗?”小白凑近老人的耳边,轻声问她说:“我听说水母元帅是一个满脸麻子的年轻姑娘。你说要是老太婆满脸麻子倒没什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满脸麻子那是真心丑呀!”

“她脸上才没有麻子。”

“是吗?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至于怎么知道的就没必要知道了吧?”

“不需要。但是我还听说这水母元帅没有眼睛,没有鼻子,嘴巴只有像线那么细。还有、、、、、、”

老人哈哈哈大笑,她醒悟了。小白一定猜出来她就是水母元帅。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水母元帅?”

水母元帅扔掉拐杖,直起腰杆。

“时间告诉我。”

“什么样的时间告诉你?”

“我大概算了算时间,沙白去了那么久。你应该在半小时之前出现,但是你没有出现。半小时后你出现,而且是以如此不堪的样子出现,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因为这半小时你在装扮,我说得没错吧?”

“果然地球生命工以心计。”她沉默了半响,又问道:“那龙骨头你哪里得到?又是何人指导你去取龙骨头。”

“你应该去过南边的洞吧?你既然没能进入二层门吗?”

“自然是进去了,但是战争让我失去了地球生命的本性。所以你和我进去看到的应该不一样。”

“你来自地球?”

“这是自然,在我之前还有万千只队伍来自地球,我们在万年前都得知太阳将要消失。”

水母告诉他们说,这龙骨是自己的丈夫。自己经过生物空间的时候本来变成了水母,因此和天寿城的龙王结成夫妻。但是天寿城的生命因为相互斗争,只有几十年的所有物种几乎消失殆尽。龙王郁郁寡欢,自杀在龙宫,那时的自己在外领兵打仗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后来回去过两次,均没找到他的遗骸。

小白和子文也终于明白,他们是夫妻关系。这种夫妻关系让他们尽管生死两隔,也还深深爱着对方,解开了他们内心的疑问。

“我想参加你们的战斗,可以吗?我想要夺回太阳。”

“不行,你必须活着把太阳带回去。既然你见到了我,我有些话希望你带回去,可以吗?”

“你尽管说,我如果真能活着回去,一定把话带到。”

“宇宙并不是安全的地方,宇宙规则也不会照顾任何一种生命。地球生命之所有能安居于一域,那是因为有太多像我们这样的生命在做牺牲。造福宇宙这样的事情我不敢奢望,但是我希望既然全宇宙的生命都把地球生命当宝贝一样保护,就请他们做好自己,好好接受宇宙生命的安全感。不需要学天寿生态圈生命的自相残杀,一步步走向灭亡。”

“为什么你们都不说到底珍惜什么呢?”

水母元帅想了想才说:“不要相互残杀,保持地球生命系统的原滋原味。武器用来保护好自己就行,别用来破坏生命。虽然目标只是某一种生命,但是伤害的绝不止某一种生命。另外,对于那些快要被自然淘汰的生命要加以保护。因为强大不是欺负别人的资本,而是有保护别人的责任。”

水母元帅并不像小白想的那样,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模样,反而很温柔。小白从她身上看到了母亲的影子,如果她真的保护了地球,找回了太阳,那么她便是地球的母亲。

水母元帅告诉他们,离他们的战斗时间还有两天,这两天他带着他们在海洋到处去看看。海洋是生命起源的地方,在若干年前前人类在孕育地球生命时就是把种子浸泡在海水之中,海水退去之后就有了现在人类和形形色色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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