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顺着月华爬到高处,俯瞰小城和城外的四野,我想月光能看到一切,一定也能看清这雪的梦境。
寨子人起用一个名字既随缘又显用意,他们名字的背后都有些名堂,男以“福、禄、寿、喜,龙、虎、熊、罴,富、华、天、宝等,前加字辈;女的以柳、青、花、艳,莺、燕、鹃、凤,珠、玉
父亲八十多岁了,可我一直没觉得他老,要不是这骨质增生,父亲依然是追着阳光走的人,就是如今,他一笑起来,依然满屋阳气,一发火,一样烤得我脸上火辣辣的,难道他命里真的带三头牛
我像咀嚼刚抽穗的稻谷一样,体味乡村人的那句话,生涩甘甜中渗出千年的鲜活。扛锄扶犁的,就是庄稼人,庄稼人的命当然就是庄稼。虽说庄稼一茬茬收割,但只要有人就有庄稼,而女人怀里
简约的娘,我想带她到大城市走走,娘说大地方车多人多晕头,想让她上馆子吃个厌,她说糖尿病不宜多吃,所有的情愫都被简约了,只余下了一个字,爱!爱我这简约的娘。
水中的两条蚯蚓被流走了,可是埋在记忆土壤中的几条蚯蚓又浮现在眼前。
菜茶也好,禅茶也罢!我想供奉的是道,喝是为解渴,细品是为感觉,觉悟的才是禅。茶无别,别在境!
有本书这样写着,小麦属雌,大米属雄。北方人唱秦腔,喝烈酒,太多的阳刚,故都食小麦。江南人,爱读红楼梦,喝米酒,太多的阴柔,故择食大米。这说法不知对否?
村弄像一管横卧的箫,山野的季风不停地刮,就在弄边开闭如同箫孔的门户,吹出那有抑有扬,幽幽咽咽的乐章。但随时光流逝,有的走远了,有的随清风草露消失了。可是那些夹杂在箫声中的
我有些伤感,村弄的栏栅拆除了,可心头的栏栅则筑起。这道栏栅将和乡音一样结实有力,我又几时能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