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滕州,土豆让我想起母亲和故乡
遥远的乡愁
小年一过,声声回家的催促 年就在喜悦中临近 当年昧越来越近 乡愁就趴满漫漫长夜
冬晨起来,整个儿的白 树白了,山白了,路白了 矿区小路,厚厚的落雪 增添了浓浓的乡愁
帕米尔高原,迎风转场的 马牛羊群 赶集般低头翻山越岭 此时,牧羊的巴郎 被风雪淹没在漫无边际的高原 说话间,被高原风刮起的雪 立地成墙
在没有女人的掌子面 一幅力的图腾,尽显 男性的美 两眼炯炯有神,脊粱如山 双腿如柱。站在工作面 以力量的美大写苍劲的人 煤层甘愿倾诉而泻
数百米深处,一群矿汉 装满各种情感 头顶矿灯,笔直的大巷 如一道银河之美
天山下,雪域里 隐藏着无数的生命标本 有树木森林,有飞鸟走兽 还有极其珍贵的高原雪莲 这雪域之下,微风中 有一股煤的昧道
喀纳斯的容颜,只是 留在过往的记忆里 那条湖泊,遥远的 像天边云彩
城市,一个没有自己的草原 矿工,灯红酒绿 只是遥远的渴望 除了头顶的灯亮 就只有四壁漆黑,还有弯弯曲曲 走进深处的空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