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祖花花朵细碎如微,无数朵花儿汇集在一起,如果不俯身细看,就分不清每朵花的外形和大小。我用手拨开根茎,从相拥挤撞中分离出每朵小花,看到根茎细密而有力,花瓣从叶茎的根部长出
父亲要走在季节前头,在万物枯竭树叶凋零的冬天,粮食已入仓,农活也已干完,就手提一把镰刀,肩上搭个干粮袋,有人问:干啥去?父亲说:跑坡去了。
一边向无人的方向行走 一边寻觅藏在沙滩上的贝类 捡起孤独时我的心很平静 我还捡了一些寂寞和失意 捡到思念就看到了母亲 她和父亲相互搀扶、对着脸倾诉 他们多亲啊,像是一对兄妹
那双耄耋之年的眼睛很犀利 她盯着看我,我就脸红心跳 四肢无力,像是不可告人的秘密被揭穿 小码的白色绣花鞋有历史的烙印 也有我从未吐露过的秘密
走在滋水河的木板桥上,白嘉轩佝偻坚实的身影也似在那里经过,那些搀扶的身影和互相重叠的面孔,变成一个时代的人物,从历史的长河中由近而远………我心一次次被人世间莫测变化震撼得
“我踩在自己和树木的影子上 想起安.塞克斯顿,她有一句诗很美:夜在移动”。
鄂邑河上,她们赤裸身体和灵魂 显现卑微、屈辱、懦弱,她们肆意 性情和意志,背向阳光,走向苦难 和低迷深处,毫无选择地被时间 推向衰老,岁月留下伤痕,荒诞
我摇了摇门把,拽了拽锁子 我抖了抖提包,翻了翻皮夹 谁的气息弥漫在老院里 我想叫而叫不出口的称谓 把满院的荒草标上了记忆
幸福和喜乐就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期盼形成,布满我们生活的林林总总的节日构成了我们生命运行、活着的意义,不同的仪式组成了我们一次又一次不同的仪式感和存在感,我们活着,我们在父母
扫尘后,就会榨豆腐、蒸枣花馒头、剪窗花、贴年画、写对联,忙至除夕,最后一幅对联粘好,香炉填满福糠,春就不紧不慢的降至我们的小院,树木、鸡圈、牛槽、菜园沾满了喜气,满园春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