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月里溜达,我看见了一种花,六月的奇葩,开得鲜艳,娇媚,无名,云朵般的潇洒,梦一般的风,吹在它的身上,摇曳着婀娜多姿,它的面容绽放异彩,我看到了,一个奇葩的,异想天开,
透过冰的纯,仿佛望到了一切。在一行行优雅的字句中,摇曳舞姿,逸满薰香,舒意坦然,醉倒在长安之城。纯净,点点灵犀,脉脉的眼神罗织,锁定心扉,供养那份圆润,五千年后,也能听到
日子泡在茶里,泡得久了就没了味道;日子写在诗里,写得多了就审美疲劳。日子在一幅书画里,从没有留白到全是留白;日子在一片山水里,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我漂浮在诗歌的表面,看到了啤酒的泡沫;我漂浮在生活的表面,看到了肥皂的泡沫;我漂浮在城市的表面,看到了金钱的泡沫我漂浮在水的表面,看到了泡沫里的彩虹。
从前的海洋,以有限的态度,留住一些水,和一艘船。我随风浪走了很远,一个港口还在,见证了一场波澜壮阔的航行。想家了,想在地图上找一条路回家。
下雨了,打湿思绪,跌入夏荷的梦,随荡漾的波,一起涟漪。沾湿的,是另外一个季节里,一袭青春的衣襟,袖筒里弥留着桐油伞的漆香,和江南的味道。
松嫩平原繁衍着古老的物种,乌尔裕河流淌着生命的基因,我沿着它们与苇塘湖泊一起,栖息于鸟类的驿站,影生为鹤。木栈道升起来,被疯长的芦苇荡淹没,长短河道凹凸出的九曲回肠向天际
上帝取下他的一根肋骨给了我,于是我多了一根肋骨,不是真肋,也不是假肋,它是一根浮肋,那根肋骨长成了一棵爱情树。
荷花田田的六月,那个馨香的,湿气铺满脚前以及来自远方的你,一霎间点燃我内心那株红柳,眼里的光火一样在流动,而那是你的地盘,森严壁垒地插满旌旗。
一朵花,在哪里都是绽放。一片落叶,在哪里都是归根。但这里和那里,是不一样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