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满地的白,真的需要震颤 不想描述,那些悠走的虚幻 谁又为谁遮拦,我也只是站在某一个港湾 捕捉到,能会是谁的思念 唱白,多像一个人沉吟窗前 一定有什么剥开,某夜 澎湃着的海,偎
下一年的春节档口,老岳父依然会端出他最拿手的好菜-糟萝卜,来招待我们,我已经不用质疑,那就是传承下来的私房菜,我想我们都盼着能这样一直吃下去。
这繁花开遍的春天,锦绣 落在谁的家园,各种秀色可餐 深谙世道的燕子归来,在某一个 我看不到的夜晚,多想固守 这难得的美满,很久之前的春晓 日头也是这样悠闲,照着 我的,别人的,大
我只是趁早赶时间的人,有一个遥远的背影正站在某个地方,在淋同样的一场雨。
杏花白
秋之辞
是否可以理解为最原始的茶楼 立土形的结构,不着一色 浑然于大地,与光盏相融合 成为不屈,风从那里瞭望 拨开所有的神经,哪一捋春风 会是我的,假装我 也从那里瞭望,我终究是外界的
有些痛是无法交割的。
夏之辞
春之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