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冬季的某天,我去秦岭余脉的王莽山,到村上已经是晚上,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记得从山下走到山上用了好长好长的时间,山势陡峭,行走艰难。在村干部家吃了晚饭,然后坐下来聊天。
2008年搬到新城菜湾之前,我住在老城龚家梁。那栋楼房是六七十年代建成的老县委家属楼,位于衙门口,居高临下,鸟瞰全城。而我的房间又处于楼顶,视野开阔,真有“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在我人生前期的那些年,吕河火车站成为我生命中的小站,它牵系着我的脚步,连接着我的血脉,承载着我的希望,每次走进它,心中总会泛起层层涟漪,好似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再次重逢,充满
记得那是大集体时代,每当听到鸟叫“算黄算割”的时候,村民们就要开始收割了。他们先是将麦田里的麦子用镰刀割倒,再是用麦秸扭成的“绳子”将麦穗扎成小捆,然后用草绳将若干小捆勒
小时候天天放牛,上学后周日放牛寒暑假的主要任务也是放牛。家里养的那头黑犍牛体格健壮,头上长着两根长长的犄角,天生脾气犟。每次放牛,我会带上小黄狗和狗头样,它们三个相处的很
老家所在的村子盛产油桐,每到冬去春来,油桐花开,漫山遍野,花白一片,煞是好看。这时,我们会把油桐树上嫩绿的枝条用小刀切下来,掐头去尾,截取中间笔直的小段,轻轻揉搓,抽出内
童年在老家时,村上人每天早上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挑水。那些父老乡亲肩扛扁担,挑起木桶,从小路下到河边,用水瓢将小河里的清水舀满两桶,挑回家里,倒进水缸,如此往返几趟,直到
在我童年的记忆里,陕南家乡有一座水磨坊,它在老屋后山的平定河对岸。提起水磨坊,我先想到石磨坊。那时村里家家户户都有石磨,我家也有一盒石磨,一年四季都要推磨。
黑妹是我小时候养的一只猫,全身黑色,没有一根杂毛,油光发亮,十分可爱,我给它起名为黑妹。她和我亲密无间,我走到那里,她就跟到那里,形影不离,到了晚上,她还要跟我一起睡觉。
周末,表哥来玩,我在家里陪他闲谝。表哥说他来县城有段时间了,住在女儿家。我问表嫂呢?他说表嫂还在神河老家,每天要给猫做饭送饭,拴住了,走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