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丁曦,出生在南唐国都的一个二流的军勋世家。因为我出生那年的不平凡,父亲天天拿着把戒尺逼着我习武,可我却总是和他对着干,母亲都说我俩是对冤家。
丁曦你给我下来。我趴在树上,底下那个黑尺的男人,就是我的父亲,丁晨,皇城禁军骁骑营统领。
晨哥不要打曦儿,孩子还小。这时一个中年女子跑来,正是我的母亲兰芷儿。丁统领说:‘’他都十二了,还小,在大点,是不是要翻天啊!连学堂夫子都敢打,看我今天不扒了他皮不可。‘’
说着便要往上爬,母亲在那里拉着,我看事情不妙,以往都只是气一下父亲,这回弄不好都挨板子,得赶快溜。
还好大树旁就是小妹的阁楼,我纵身一跃,犹如猿猴攀壁般就上了小妹的阁楼。心想:‘’自已身手真不错,不过,这得感谢父亲了。‘’能不好嘛,天天提着个戒尺追着打。
父亲在下面大喊:‘’小兔崽子,别跑。‘’我心想:‘’我不跑,我傻啊,等着挨揍。‘’急忙往阁楼里翻,刚进去,猛一抬头,便看见了一个小姑娘,胖嘟嘟的,十分可爱。
小姑娘戏滤的看我说:‘’哥,听父亲这震天般的声音,你又惹祸了吧!‘’我笑着说:‘’真是知兄莫若妹呀!‘’哎‘’你快走吧,我帮你挡着,那包袝里有一些用的东西,另外我已经通知了阿溪。‘’我一脸感动的说:‘’还是亲妹妹仗义。‘’刚说完这句话,她就说:‘’不过我记得这是第四十七次离家出逃,某人已经欠我四千七百俩银子了吧。‘’我急忙说:‘’不会吧,我什么时候欠了这么多。‘’我苦闷的叹了口气,这就是我的妺妺丁月。
咚咚咚……我大惊:‘’不好,老父亲来了,快跑。‘’急忙翻窗而逃,月儿也赶快帮我打掩护,父亲问:‘’曦儿呢?‘’月儿忙答:‘’他说他要出去历练一番,就走了。‘’父亲从房中找了一遍,看着开着的窗子,他从窗子走的。心想:‘’这俩家伙不愧为兄妹,配合得这般默契,这都第几次了。‘’没抓到人,父亲只能拂袖而去。
母亲说:‘’出去也好,让他收收性子。‘’父亲回答:‘’希望如此,这都不知道是第几次了,也没变得如何。‘’
我背着包祔,飞快的往大门跑。心想:‘’都怪王荣那死胖子,要不是他说爷爷坏话,我也不会生气用墨盘砸他,墨水也不会撒在夫子头上。看我以后怎么收拾这死胖子。‘’
丁皓天,我爷爷,南唐镇北大将军,镇守北国边塞,不过我从未见过,我问起爷爷时,父亲总是哎声叹气,有苦难言的样子。
不管了,少年自有少年苦,我还是快逃吧,没过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喽!
我风一般的逃出大门,几个守门兵卒看着说:‘’少年又惹统领生气了,真惨。‘’另一个兵卒说:‘’你们说少爷几天回来。‘’我赌七天,我赌九天,我赌半个月……几个兵卒自顾自的讨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