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根见状,立刻飞步上前去扶罗春枝,在罗春枝摔倒瞬间,阿根一把抱住了罗春枝。
两人就这样第一次有了肌肤之亲。罗春枝柔软,丰满的身体就这样投入到阿根怀中,孤男寡女,又独处在这房中……
阿根顿时肾上腺素激增,有和罗春枝做那事的冲动。这是人类的本能反应,而且阿根一直打着光棍,缺少女人慰藉,身体里不知积攒了多少欲望,现在这个欲望口子被罗春枝打开了,所以阿根借势死死抱住罗春枝,欲行不轨之事……
不过罗春枝是不会轻易让阿根得逞,待自己身体站稳后,罗春枝立刻用力挣脱阿根的纠缠,“畜生,放开我,放开我!”
到嘴的天鹅肉阿根怎会轻易放弃,罗春枝越是用力挣扎,阿根抱得越紧,并用嘴在罗春枝脸上胡乱亲起来,喘着粗气道:“妹子,妹子,你就依了哥吧!往后我们就是夫妻了。”
罗春枝的力气再大也没有一个大男人的力气大,自己使出全身气力都无法挣脱阿根的纠缠,心里急得满头大汗,于是用脚往后蹬,身体也使劲往后冲,欲将阿根撞倒。
“啊……”罗春枝发出一声绝望的怒吼,随即使劲将阿根往后撞。
“啪……”由于当时阿根只顾上半身,脚下还站稳,再加上房间内杂物较多,阿根被罗春枝撞得往后退了几步,便摔倒了。
罗春枝见势挣脱阿根的纠缠,并迅速往堂屋跑去,欲借势逃跑。
不过阿根显然不会傻到将大门大开着等待罗春枝逃跑。所以当罗春枝跑到时,大门是关着的,而且门内挂着一把锁。
当时罗春枝急于逃跑,所以未注意到门上的锁,只顾疯狂地扒开门,门是开了,不过只开了一条缝,一条手掌都伸不过去的缝,随后门就被铁链拉住,铁链上挂着锁。
看到这把锁,罗春枝绝望了,可是手还是不断地摇晃着门板,“嘣嘣……”
“幸好我留了一手,要不你也跟上次那个一样逃跑了。”阿根缓过神走了过来道。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罗春枝看到阿根害怕不已,生怕阿根又对自己行不轨之事。
“妹子,你别怕,我烧好饭菜,只是想让你吃些东西而已。”阿根指着桌上的饭菜说道。
“我才不要吃你的饭菜,我只想回家,快把门打开。”
“钥匙在我兜里,只要你吃了饭菜,我就把门打开。”
“我才不吃,你肯定在饭菜里放了蒙汗药。”
“你怎能如此想呢?”
气急败坏的罗春枝见阿根如此顽固,就四处搜索能够使用的工具欲和阿根拼命。功夫不负有心人,大门边上放着扁担。罗春枝二话没说,拿起扁担就朝阿根打去,嘴里喊道:“快把钥匙拿出来?”
“我不拿。”阿根依然坚持着。
“不拿是吧?那就别怪我了。”罗春枝说着,就挥动扁担朝阿根打去,“呼……”扁担划破空气的声音。不过没有打中阿根,因为阿根朝旁边晃了一下身子,就躲过了扁担。
越是打不中,罗春枝心里就越着急,急速挥动扁担,来回扫动,“啪……”终于打中了阿根的肩膀。
虽然罗春枝是个女人,可是由于长年干体力活的缘故,浑身充满力气,所以打中阿根这一记扁担力度是非常大的,阿根顿觉肩膀酸痛难忍。
“别给脸不要脸,你还真打我啊?”阿根被打后,气愤道。
“打的就是你。”罗春枝已经打红眼,继续朝阿根打去。
阿根当然不会让罗春枝再次打中,左右躲闪,欲借机夺下罗春枝手中的扁担。来来回回,经过几个回合,罗春枝似乎没有气力,挥动扁担的力度也大不如之前,阿根借机捉住扁担另一头,并借势将扁担往后一拉,罗春枝的身体便急速往阿根方向靠拢过去。
当时罗春枝想刹都刹不住,她和阿根的身体又撞到一块,肉球撞硬棍,罗春枝又羞又恼,迅速挥动手掌朝阿根的脸打了一巴掌,“啪……”
打完巴掌,罗春枝便绝望地躲回刚才的房间,进门便把门从里面栓上,“咔……”
出又出不出去,外面又有阿根这个色狼在等着自己,与其这样倒不如回到这个房间安全些。
进门后,罗春枝立刻瘫坐地上放声大哭起来:“呜呜……”
阿根回过神后,将扁担重新放回原位,又走到房门前,敲门道:“妹子,哥刚才不是有意的,哥向你道歉,饭点到了,哥已烧好饭菜,你肯定也饿了,把门打开吃几口吧?”
“呜呜……”罗春枝只顾着哭,哪会顾得上阿根。
“妹子,别哭了,你这样哭,哥心里怪过意不去的。”阿根放低声音劝说道。
“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阿根越劝罗春枝反而哭的越伤心。
如此这般,阿根劝说无果后,他觉得嗓子也喊哑,喊累了,就放弃了,继而自己坐在桌上,也无心吃饭,从口袋中掏出一根香烟抽了起来。
阿根心里也非常不爽,自己花了这么多钱,好不容易弄来一个老婆,没想到要死要活,这叫什么事啊?难道自己活该一辈子当光棍的命吗?
阿根越想越想不通,香烟更是一根接一根抽,香烟屁股也掉了一地。
随着夜幕降临,天空中也渐渐升起一轮圆月。今天月亮虽没有八月十五那般圆,那般亮,但也比平时的月亮要圆一些,亮一些,照着大地分外明亮,光彩照人。
可阿根家中却无比凄凉,本应是洞房花烛夜,却变成惨绝人寰夜,一个在房中哭泣不止,一个在桌前抽烟不止,这哪是阿根娶媳妇,办喜事,比一般丧事还要凄惨万分……
随着时间推移,阿根口袋中的香烟也抽完了,肚子也饿了,望着桌上早已冰冷的饭菜,心里满是酸楚,自言自语道:“今天我特意烧了这么多菜,就连平时都舍不得吃的腊肉也拿出来烧了,可她却不领情,行,你不吃,我自己吃,这么好的东西可不能浪费。”
说着,阿根盛了一大碗面,用筷子夹了些菜,大口大口吃了起来。人一旦饿起来,吃什么都香,并发出“吧唧吧唧”的响声,就如猪吃食一般,可见吃相非常难看。
此时罗春枝哭也哭累了,喊也喊累了,全身无力,面如死灰,目光呆滞瘫坐地上,仿佛是一个将死之人,毫无生机。不过当她听到阿根大声吃饭的声音时,肚子却不听使唤地叫了起来,“咕咕……”
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罗春枝从下午到现在已经有十个多小时没有进食了,身体里那点食物早就消化殆尽,应该进食补充点能量了。可是罗春枝没有理会肚子,而是用一支手按住肚子,尽量让自己减少饥饿感。
饥饿难耐的阿根一下吃了很多面条,眼看自己烧的一大盘面条就要吃完。望着盘中所剩不多的面条,阿根本还想吃,可他突然想到房中的罗春枝还未吃,便不在盛,而是重新找了个碗,将所剩无几的面条盛起来,并夹了些腊肉渣,青菜叶放在面条上面,然后端着碗来到罗春枝房门前,敲门道:“妹子,时候不早,我知道你也饿了,吃点吧!”
罗春枝没有回话,又或者是没有力气回话,她不想跟阿根说半句话,跟阿根说话就是在浪费力气,浪费生命,对牛弹琴,与其这样倒不如啥都不说。
“妹子,人是铁,饭是钢,你跟我怄气也罢,总不能跟自己的身体怄气吧?”阿根继续劝说道。
“滚,滚……”罗春枝听到阿根说话,心里就越加烦躁,随即对阿根发出咆哮般的怒吼,并将后面那个“滚”字说的特别响亮,声如洪钟,这是一种发自内心,发自肺腑的怒气。
听到如此咆哮般的怒吼,阿根心被震颤了一下,端在手中的碗差点就摔落到地上。略微停顿几秒,阿根才缓过神来,心想:这娘们今天估计油盐不进了,就算给她吃,她也不会吃,与其这样自讨没趣,倒不如不予理睬,待她真的饿得受不了,定会求饶于我。
在阿根看来,罗春枝就像一匹从野外捉回来的野马。野马性情刚烈难以驯服,难以驾驭,需要耗一下它身上的野性,并用强有力的鞭子抽打它,它才能慢慢被驯服,慢慢被驾驭,最终成为自己称心如意的座驾。所以阿根打算用这种方法先消耗一下罗春枝的性子,只有将罗春枝身上野性磨掉,才能臣服于他,才能心甘情愿地做自己老婆。
就这样阿根便不再顾及罗春枝,转而回另外一个房间睡觉,或许确实是有点累,阿根躺下不久便响起来了有节奏的鼾声:“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