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放寒假,学校里的学生陆陆续续的地回家过年去了,李承天早就乘着自家的专机到太平洋的某个岛上和父母渡假去了,齐俊峰也早早地乘着火车回家看望父母,徐洪亮回到了自己家乡,利用寒假时间做起小买卖来,宿舍里就剩张成后。张成后报了个辅导班继续进修,为三年后的考研做准备。
李承天穿着个花裤衩在沙滩上慢慢悠悠地走着,后面跟了条松狮,李承天看看银滩看看碧海看看蓝天,阳光洒在身上,海风吹在身上,很惬意。
“哈喽。”几个穿着比基尼的妙龄少女迎面走了过来,伸手打了个招呼。
李承天微微一笑,伸手挥了挥:“好。”擦肩走了过去。
“刚才那个谁啊,怎么都不怎么看我们?”一个少女很惊讶:“这一路走来多少人侧目回首。”
另一个女孩扭头望了望已经走远的李承天眼里有点火热:“钻石李老五,李家公子哥,数十亿家产的唯一继承人,而且很帅。”
所有女孩都停住了脚步,转身热切地望着已经很远了的李承天的背影。
“肉肉,我们再往前走一段就回去吃饭。”李承天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清晨的朝阳多美啊。”
松狮紧紧地跟在后面嗅着沙滩上的沙子,时不时叼起一个贝壳嚼一嚼。
“嗨。”一个声音传来:“能帮个忙么?”
李承天一愣,望了望一旁太阳伞下沙滩椅上的美丽少女:“你,叫我?”
“还能有谁,难道叫你身旁的狗么?”美丽少女娇嗔着。
李承天莞尔一笑:“有什么可以效劳的。”
美丽少女指了指一旁桌上的一个瓶:“帮我擦一下防晒霜,我够不到后背。”说完转过身爬在沙滩椅上。
李承天笑了笑,从桌子上拿起防晒霜看了看,再望了望曲线玲珑的美妙身姿,把防晒霜滴在少女的背上。
“擦了,用点力。”美丽少女的声音很柔。
李承天指了指椅子上的背:“肉肉,添。”
松狮凑近前用前爪搭在椅子上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啊…..。”一声惊叫,美丽少女吓得花容失色:“你……。”
“别动,肉肉还没舔完,肉肉很愿意为你效劳的。”李承天呵呵一笑扬长而去。
吃过早饭李承天戴着墨镜躺在沙滩上晒太阳,旁边趴着一只据说两百岁的海龟,一起晒太阳。
“阄阄,你真的有两百岁了么?”李承天伸手摸了摸龟壳:“你比我爷爷的爷爷还年长,太厉害了。”
海龟静静地爬在沙滩上,四只脚拨拉着沙子。
“好大一只龟啊。”一声惊呼从不远处传来。
“真的啊,快来看海龟啊。”另一声惊呼更近了。
“真的啊,还知道动呢。”叽叽喳喳地一阵议论声已经在耳侧了。
李承天不以为然继续晒着太阳,阄阄这么大的海龟当然很吸引人了,被围观也不足为奇。
“快看,头多么有型,还有脖子,哇,竟然没有胸毛,太厉害了,竟然还戴着墨镜……。”
李承天越听越奇怪,说阄阄还是在说自己。
“呵呵呵,还穿了条花裤衩啊。”
李承天已经确信无疑是在说自己了,有点恼,把墨镜一摘起身望了望,身边竟然围了一圈穿着比基尼的妙龄少女,就是刚才路过的那些,其中一个长发飘逸的女孩竟然还坐在了阄阄的龟壳上,阄阄痛苦地挣扎着。
“各位美女,请问你们是在说我么。”李承天彬彬有礼地问了句。
“没啊,我们在说海龟,你是海龟么?”一个大眼睛女孩眨了眨眼睛:“你承认你是海龟就是说你。”
李承天望着这些妙龄少女想生气也生不出来:“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啊,可大有来头的,你猜。”另一个圆脸女孩声音有些嗲。
“参加选美的?”李承天想都不想就说了。
“你怎么知道的。”圆脸女孩诧异了:“太神了。”
“看你们就知道了,天仙般。”李承天呵呵一笑,美女在旁心情好许多。
“快看啊,这只海龟驮着我竟然爬了好几米了。”长发女孩惊喜地望着屁股下面的海龟:“太神了。”
“阄阄可不是一般的海龟,阄阄是一只活了两百岁的海龟。”李承天望着这么多美女有点春心荡漾。
“承天在那里做什么呢,怎么身边那么多女孩?”李沧云端着茶杯望着不远处的李承天:“不好好看看书,沉溺于声色犬马猫。”
“沧云,你也别怨承天,像承天这么优秀的孩子肯定会有许多女孩追求的。”林晴雪安慰着老公:“再说承天也长大成人了,可以谈情说爱了。”
李沧云大皱眉头:“想当年我这么大年龄的时候都在寒窗苦读,承天能有今天这么好的条件应该好好珍惜,我就担心蜜罐里长大的的孩子难有作为,现在有多少三代根本就挑不起大梁。”
林晴雪有些不乐意了:“你别总三代三代的,你自己不也是二代么,你这么说很伤承天自尊,为孩子想想,当三代是自己选择的么,当三代得承受多大的压力。”
“我们辛辛苦苦继承了祖业发扬光大置办了这么大的家业来这里渡渡假是应该的,可承天付出了什么就这么轻易地得到这些,这只会导致承天越来越依赖不劳而获,这样下去怎么行,老曾,明天安排承天吃苦去,锻炼锻炼。”李沧云瞪着曾管家:“为承天好就真吃苦。”
曾管家赶紧点头:“明白,董事长。”
第二天一大早李承天就从睡梦中被叫醒。
“承天,起床了,我们得锻炼了。”曾管家把背包往地上一扔。
“锻炼,锻炼什么?”李承天揉了揉眼睛,望了望地上的背包。
“这张卡里是两千块钱,这个背包里有生活用品还有睡袋帐篷,承天,这个寒假你就得靠这些生活了。”曾管家眼圈有点湿润。
“什么意思?”李承天还没晃过神来。
“董事长说承天是三代,没吃过苦,人生如三道茶先苦后甜再回味,现在是吃苦的时候了。“曾管家有点不忍:“如果你不愿意就找太太说说。”
李承天明白了,自己最了解父亲,家教向来很严,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望了望地上的背包望了望手中的卡:“怎么出发。”
一个钟头后直升飞机停在了中部某座城市的一块空地上,李成天眼圈红红的,不知道未来的几周里会怎么样。
“寒假结束就直接回学校。”曾管家叮嘱着:“受不了就打电话,我会立即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