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丽谈自己对新世界集团的这个国际视野规划方案的来源,其实谈的就是她实打实,从苦难生活里的体味升华,自己当了老板,自己的企业就要为老百姓服务,而不是无商不奸的人。
会议室里陆陆续续进来一些人,都是在办公室听见这番话,自动过来会议室的。
会议室里在坐的马会长和龙杰勇他们几位商会老板,在这已经中午12点过,饿着肚子,听她讲完这番话,眼光里熠熠生辉,真诚地拍手。
白丽这些些年走出来,在基层,做了别人不愿做的事,吃了别人吃不了的苦。家庭不可以选择,人生却要靠自己掌控。继承这个董事长位置她没有退路可言,背水一战,不留退路。
这时,白丽看见之前沈律师介绍的集团总工程师曾飞出现在了会场。
她问,“曾总工,您作为集团总工程师,对我刚才说的规划和发展里面,关于工程上的认识可以提点意见吗?”
原本跟着韩家立离开的曾飞能回到这个会场听自己说,肯定是有某个打动到他心的地方。
“好,工程项目的建设,在全力推进绿色施工上,一般工程师眼中,只是工地上具体的运渣车清洗、工地绿色安全网的标准张挂、工地围挡上喷水降灰、地下水保护等外在的认知。而您把绿色工程理念提出来,为城市未来的绿色发展,生态体系的健康上打了一个基础,这才是绿色工程的王牌,精髓。白总,您刚才在讲话中体现的这一点,我认可您,您是真正懂行的!”
集团总工这样说,认可她白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她进入集团的工作就需要这些专业干部的支持和配合呀!
这时,马会长总结说,“我今天很荣幸来到你们新世界集团,也是官宣你们集团新的继承人,你们的新董事长白丽的发展思路和人生理念。她是穷孩子出生,在基层吃过太多的苦,就会被人认为低人一等,没有资格继承,甚至没有能力带领你们集团,那就绝对是误解。她刚才那番话大家都听到了。
她的基层工作中,能让我真真切切们感受到她的读书和工作是深度参与实践的,她作为一个普通测量技术员时,能被设计院选中参与东州城的地形地貌测绘,她就是人才,她之前的工作经历已经让她成长为一个技术和管理优秀的人。
人生的认知没有经历过基层的酸甜苦辣打底,所得到的高级文凭仅是一纸空文凭,干不了大事。还有许多老板培养出来的继承者,只是纨绔子弟。你们的白董事长,她不是白懂,是真懂房地产的规划和发展方向的。
现在,我们东州城到GDP以接近两位数的增长速度发展,我们干企业的,更需要一个实实在在又睿智的带头人,挖掘自己所在的行业的金矿。白董提出你们集团这么好新规划和发展思路,我提前祝你们集团跑得快,用大脑构建出你们新世界集团的星辰大海。”
会议开完,已经接近中午1点,参会的一个个都已经变得饥肠辘辘,沈律师变身集团后勤总务,问她,“白总,是安排商会这些大佬外出高档酒店用餐,还是……”
集团应该有食堂呀,马上落实,就搞一个小包房即可。”
白丽不随流,追求那些高档酒店用餐,马南明和他的商会这么棒她,都是把她和灵妹当成自家人看待,集团以后就是自己的家,她要在家里接待贵客。
安排妥当,就她和灵妹,还有沈律师三位陪餐。
马南明他们也不嫌弃招待档次低,反而提醒她,“白总,你以后就是新世界的董事长了,你一看就是很拼了人,但是工作之余各种营养要跟上,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龙杰勇也提醒她,说:“白总呀,你到了集团,肯定不会一帆风顺,这个新世界里有一股力量,在我看来是歪风邪气。不过我相信你,肯定会处理好这件事的。用你们的聪明和智慧,还有沈律师的站位很好呀!你是专业的绿师,你们白总在法律合法权益,集团资金调配这一块,你要给白总保驾护航好!”
“哎呦,还有今天,我是遇到灵神医,我老母亲的糖尿病,就靠您了!”马南明给灵妹敬酒。
一桌人干杯,尽欢而去。
这桌酒席,白丽都喝晕了,极少差加应酬吃饭,陪马会长他们喝酒,她也是实实在在一杯接一杯,就醉了。
后来是谁把她送回自己观湖8号房,她也不知道。
她只记得,那天回家,酒醉中她迷迷糊糊中做了一个梦,是一个噩梦:
“她回到了东州四建,回到她熟悉的工地上,在修建一座大桥,就在采煤村那是条断裂带上。
大桥建在在断裂带地质基础上,她发现管桩的基础施工中,和老公林晓明认认真真对桥梁锚下有效预应力进行质量检测中,发现预应力结构误差大于设计,大桥出现了工程质量问题。
她要求停工,要反馈给设计院,进行研究,采取安全的设计变更。这时忽然出现一个中老年秃顶男人,冲着他们吼叫:“你抢了我的董事长位置,现在又在工地上搞事情,老子绕不了你,老子吃的盐的比你走过的路还多。这个中年秃顶男人就是韩家立。
接着,在韩家立背后又出现一个人,当初绑架她,要逼她去东州四建偷她参与测绘的东州采煤村这条断裂带的工程保密资料的,剪这一个老虎头型的秦江龙。
‘韩总,不要听她的,老子什么大桥,什么高楼没见过,没修过,她借着所谓的质量问题,想影响你停工,让你在新世界集团威名扫地,她好独吞整个集团!’
‘这技术问题,你们不要血口喷人!’她据理力争。
‘哼,把白丽和林晓明给我丢到几十米高的混凝土里筒桩基础里,让她们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韩家立下令。
旁边又站着黄玉芬哈哈大笑,骂到,‘贱人,活该;贱人,你一个女人,跟这些老男人斗,你就是找死;贱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老公林晓明被吓呆了,她继续上前坚持,说,‘工程按照设计施工,在正常施工情况下,出现了特殊情况,特别是影响工程质量的问题,必须保证安全,想办法解决,而不是甩锅出去,撇清责任,甚至要对我们两口子下黑手,这事我必须管!工程质量有问题不能掩盖,必须要解决处理!”
接着,韩家立和秦江龙融为一个人,变成一只老虎,坐在高高大桥桥墩顶端,大手一指,下面的打手们要抓他和林丽晓明丢进正在浇筑混凝土的管桩基础中。
林晓峰求饶,‘韩总,韩总,放过我们吧!’
‘放过你们?白丽和我抢新世界集团,现在又乱说我们工程建设有质量问题,她只有路一条!’
‘韩总,求求你,饶了我和白丽,我会跳霹雳舞,我们给您跳一段吧!’
“哈哈哈……跳,跳,跳……”老虎头和一堆打手们欢呼雀跃。
林晓明就赶紧尴尬又卖力的跳起了一段霹雳舞。跳完以后,已是大汗淋漓。
‘不行,你要带着你老婆白丽这个贱人,要在要在桥墩顶外沿十公分的范围里跳,不掉下去摔死我就饶过你们!’老虎头步步紧逼。
‘跳,跳,去桥墩顶外沿十公分的范围里跳……’那些打手们振臂回应老虎的指令,朝着她和林晓明压过来!
她忍无可忍振臂一呼,大声说,‘我是新世界集团堂堂正正的董事长!你们到底要怎么样?’老虎头和那边黑压压的打手涌过来。
突然,她的手里多了一个陶瓷大碗,里面粘着一圈的吃完饭后后红红黄黄油腻。她到了一股白开水冲进碗里,涤荡着把碗里的油腻,把碗朝天上一昂首,洗碗水如滔滔江水,她大口一张,把所有的洗碗水喝得滴水不漏。接着,再伸出舌头,把陶瓷碗里剩余没有洗涤干净的油腻水舔得干干净净,洁白如玉……
老虎头和打手们都惊呆了,问‘你……你……不会就是我们东州人传说中的舔碗的祖师爷吧!’
‘正是这下,你们的女师爷’!她把碗一扔,周围响起起噼里啪啦的声音。
她愤怒骂到,“你们这些打手,有眼无珠,老娘不仅是正式的新世界集团董事长,还是你们的女师爷。你们都是舔碗家族的徒子徒孙,也要跟着这个老虎头韩家立出卖自己的良心?’
老虎头又冷冷的喝道:‘把现场包围起来,一直鸟都不准放走,把他们给老子丢进混凝土里!谁把这个白丽和林晓明丢进到混凝土下面,我马上奖一百万!’
‘十百万?”有打手板着指头开始算,喜笑颜开,‘韩总,我干!’
打手们又开始不认她这个东州城传说中的舔碗女师爷,为了钱数典忘祖,拎起铁棍,就朝着她和林晓明扑上去。
情况紧急,她已经没有退路,必须硬碰硬。她怒吼一声,把脑袋后面的大辫子绕到前面的嘴边,然后死死咬着。就像小时候变身侠女十三妹,对抗那些坏小子。
她把大脑还有病的林晓明拉到身后,迎上去,一个转身飞脚,竟然就把把打手的棍子直接踢飞,几个打手同时冲上了,砰砰!拳头碰撞在一起。咔嚓,咔嚓!对方的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手臂直接被震断,啊!啊的惨叫声,相继响起。
她不知道是自己打败了对方,还是自己已经,猛地一不小心,她仿佛天上掉了下来,是自己身子从床上摔下来。她的酒醒了,这个噩梦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