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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舞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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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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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花开的时候》连载

第七章 飞蛾扑火,画地为牢

自秋来,红衰翠减,闲心是事可可。

日出云堤,风穿巷陌,犹自叹残荷。

叶凋零,花脱落。终日憔悴还执着。

无它。恨红尘一梦,铅华太过。

早知如今。悔当初、不把凡心锁。

处山间、只与清风明月,烧酒伴吟歌。

枫林走,扁舟卧。渔具衔牵和溪坐。

知我。勿使年华,光阴虚蹉。

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

而我们曾经有过那么多的日日夜夜,花前月下,拥偎漫步。

爱过、恨过、痛过、甜蜜过,这又该是前世怎样的回眸呢?

可是,这一切,却在一杯茶之后,冷落了。

你的离开仿佛是一种幻觉,无声无息,没有惊起一丝风尘。

于是,我就整天在这幻觉里与你长相厮守了。

唯一的遗憾就是时光不是幻觉,总患得患失的害怕这梦会突然醒来,害怕醒来了,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今天,又是你的生日了。伫立在窗前,凭栏北望,有些不知所然的忧伤,有些莫名其妙的欢愉。

透过霞光,透过云雾,我看到了一个色彩斑斓的世界,与梦的黑白单调截然相反的炫丽。

于是,梦被这种炫丽同化了,那些与你隔世相和的经年,突然斑驳成别离,委屈的泪,滑落眼角,模糊这一世清明。

无声的别离,悄然温柔了好几个春秋,一遭梦回,杜鹃音韵,声断斜阳,琐碎了记忆,凌乱了繁华。

你离去的那条路,我一遍又一遍的径直走过,每次都不敢回头。

害怕与你相遇,害怕你看到我憔悴不堪的样子会心疼。

若,没有前世的回眸;没有今生的相遇;你亦是你,我亦是我,没有相逢,没有别离;

没有你许给我的地老天荒、海枯石烂;没有一世繁华凋零的幻梦浮生、如痴如醉;没有嗅到你柔情似水的呼吸声响、秋水穿溟。

我便不会在这一世,飞蛾扑火般的为你画地为牢,任自己在这牢里慢慢变老。

点一支烟,念一句诗,是为祭奠,也为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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