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露水很重的早晨,10岁的我,斜挎着装满拌有“六六粉”草木灰的土撮箕,走进煤炭堡灌渠管理站门前斜对面公路坎下大概3—4亩的稻田。稻田比公路路面低了2—3米,只得从里边较矮的田埂
话说,五荒六月,青黄不接。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地处浅丘的家乡,每逢青黄不接时,特别是人口多,劳动力少的“补钱户”,几乎都要到山区去借粮度日。 母亲过世多年后的今天,每想起
胡良法是我同生产队(今村民小组)的社员,得知他过世的消息,心情很是有些低沉,交际过往浮现脑海,点点滴滴挥之不去。胡良法是位见不得恃强凌弱的“狠人”,敢于坚持正义的“恶人”
炙热难熬心发愁,东藏西躲哪儿游。若问避暑何处去,天上黄水凉悠悠。 癸卯末伏次日,正是酷暑难耐的八月,我们四对夫妇相约驾两车,经开州过万州,在导航引领下,一路南下四百余里,
看 户 文/巴木(四川) 在我的家乡,适龄男女青年在介绍人(有的地方称媒婆)大概介绍一下情况,征求双方同意后,便约定赶场天在街上见面。见面时,往往是各自站在街的一边,互相看看
相遇在上帝哭泣的那个 夜晚 潮湿的心独立屋檐 下的阶前 看你 飞流直下的容颜
锈迹斑斑的岁月 温暖过慈母手中线 铮亮了孩提书中的如玉颜
那是个隆冬之夜,饲喂了猪牛,手持大概一米长的木棒,棒的另一头有两个拳头大小的木疙瘩,用木疙瘩在木盆里擂洗红苕,把大部分泥沙洗去后,倒掉泥浆水,重新舀上清水,再逐一查看,用
由于两人的名字最后都是“春”,于是乎,人们便称呼他们大春小春。 那是20世纪最后一个31号的早晨,大春用筷子敲打着洋瓷碗在食堂排队打饭,小春听得声音,也有样学样。大春心想:年纪
开江夜雨晓来收,再上牛山赏晚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