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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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芦苇,在山头,立竿见影,生出另一跟芦苇。
我取了一节竹根,切片熬水。
有人说,它是摄影家的天堂。
像一根线,穿过一本古装的书。
我撕心裂肺,喊出,故乡,那条小河的名字。
对面,西山瘦了。
玫瑰既开,不是自谢,就是被垃圾活埋。
一滴,驼铃的押韵……
仿佛,哪儿都没去。
连梦,也被连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