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末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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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岁时,我提醒自己是吃着家乡的水长大的,家也是可以被带走的,驻在心里面;家可以在心坎上延展的、滋生的一切便是家乡,所以我现在已有了两个家乡,不分彼此。
光秃的几棵树的枝杈,鳞爪一样伸向天空,他们来到了绝美的死寂荒野,连喘息声都是异常的洪亮,他们表演着哑剧一般的交流方式,害怕只要大声的一句话,就能从冰雪的地面上陷落到深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