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它,转身后落在印花被面 掸不去的 闲言碎语般的毛毛
幸好!薄霭慢拢轻烟隐约 黛瓦里巷的深处 可闻 弦索叮咚
仿佛到了古道尽头 我卸下褡裢 找一家尚且避风挡雨的檐口 就着台阶而歇
食心虫爬出,苹果 就空了 空得像没有水流的河道
也许—— 它便是没有棱角的卵石 扑通一声沉没 江底
不知你多姿婀娜 终究是为谁舞。难道又如我 深夜写诗 却是将苦水拧成几行
老屋安装了自来水 也接通了网线 却挽留不了定居城里的孩子,叙一晚闲话
当然。也想起那年的九组打谷场 谷堆与谷堆 月光下,让出一条弯道 给两个年轻人
看它落地又惊起的姿势,我知道泥土冰凉 足以让河流变得沉默
霓裳羽衣,氤氲,弥漫 继而慢慢笼聚 仿佛来自大唐长安。仙姿 穿越砖石垒起的墙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