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梦里,父亲给我说起老地名的悠远、宽广,和他在那些地方做过的事,说着说着,我的梦就疼了
比如稻谷、浆果和草木的心意情怀, 总在土地里孕育坚贞不屈和奔放激情。
故事一直在改变我们轻美之梦的细节,最终我们都将带着一些悬而未决的故事挣扎,完成到融入土地的呼吸。
我更希望命运将我安排成一蔸无心的花草,就长在父母曾垦种的菜地旁,摇摆明月清风,吐纳大地呼吸。
浩浩乾元,前路漫漫,你把风骨曲折的疼摁入躯体,拟一支红色血脉,延续热情与真诚的恒久,延续红色信仰的火焰循示。
每一株草木都有灵魂,每一次来去承传都玲珑隽秀,每一次流离转世的到来都向我发出光芒
拾掇好几粒硬核,我借第三条岸年深日久的温度持恒,迎来送往,萌育芬芳。
而红尘攘攘,能有一盏灯火闪烁灵魂与古老,我们各自安好。
这沉默中无形的浪花话语,竟一次次撞击我,一次次撞击我凝固、自私的思想,迸溅成灵感、智慧、激情的水花,开满生活内外。
月华清澈,流淌在田园房舍,弹拨我们长情的华年与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