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被时空所困,任口角漏风细数雪花的热烈。
水往低处流,滋生万物。树高千尺,源于根泥土的给养。
该来的总是要来,只需一个默契。沉寂一个冬季的老天,憋满腹腔的谚语。
我们常以轻佻的口语,说出一个绐人圆满的说辞。
我知道无法掏出一个世界,因为风收藏了春天。
将春天引渡到杯中,倒映山川、云朵、鸟鸣。
三千年隐匿的哑语,从一个浩荡主题里剥离。
太阳从山的逼仄里筛出,一片薄如蝉翼的阳光,牧笛懒懒躺在牛背上,一副悠闲的样子。
我久久的看着夕阳跌进暮色,树木在水面的倒影。村庄的炊烟在心思里打结,风从这里的转角拐了个弯。
如果风的舌头能吐出三千年往事,一颗稗子便有怀孕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