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随意地塑形,变换着世间万物的姿态 一切变化得太快,无法捕捉到真实的本质 罢了,罢了,随遇而安 在这浩瀚的宇宙中,我本是一粒微尘 又何必执着于所谓的“本相”
闻着稻香 听着蛙鸣 突然进入了 一个空灵的世界 少了喧嚣和浮躁 原来世界可以很宁静
我不敢说有李煜的“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的滚滚浓情,也不敢说有杜甫“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的沉郁,其中的情感更不是李清照的“这次弟,怎一个愁
老黄牛拖着犁慢悠悠地翻着地 赶牛的老农夫没有焦急地催促、鞭打 任由它慢悠悠地拖着犁 他注视着泥块 赤着的脚丫 触碰着泥土 时不时还用脚踏几下 让土块散开 地并不宽大 这可能是老农民不
微风吹拂金色的稻子 一浪接着一浪 似是庆祝丰收 老黄牛拖着慵懒的身子 穿梭其间 啃啮着田埂的草 田埂两边金色的美味 它多么想尝尝 享受一下自己劳动的果实
金秋带来收获的欢乐 稻子从来不欺负农民的辛劳 扁担压着双肩 脚步拉着风在笑 那时的阳光很幸福
山与山之间的缝隙 透出了一缕晨光 一扇通往未知的门 慢慢打开
杂乱的小瓦房 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镰刀 那些年它常常和金黄的稻谷 一起在七月的阳光下舞蹈 收割着一摞摞一堆堆的幸福 那时它活在人生的巅峰
去年回家过年,当大家都在玩乐嬉闹时,父亲却一个人躲在墙角,拿着那把自制的扬琴暗自抚摸,也不弹奏,只是静静地抚摸。一遍遍地轻轻地抚摸,那动作就好像军人经过了亲锤百炼后,做出
我只能默默地等待 等待一束与我交集的光束 一起在夜空中涂鸦过去 还有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