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喉即语音至真, 研墨即书写心迹
修路的人,放下肩上的铁轨,为火车铺道, 筑起手中的平原,让疾驰者舒适稳当
我,南方来的寄居者, 古槐的根系支撑着土地,也支撑着我
地铁,运行 车头的巨灯打开隧道的大门
麦子抽穗,扬花,那忽略的光彩 内外兼修,金黄与月色,给大地最挚诚的爱
卸下花容的油菜,堆放在田垄, 赏花人已带走花香,菜油的原始青涩,雨中消蚀几分
结疤如结茧, 一只刚羽化的蝴蝶, 停在蔓枝青藤
众声喧哗,添一段旁白 ——流逝的,重复,存在
水路互有,抽一根肋骨为帆
生命无界,一些简单的思考,它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