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树木深处的淤泥和秋天的文字游戏里,我愿意代替悲戚去完成当时的文字游戏和很久以后的文字游戏同时对我产生的影响中,寻找新的可能。
你走了,我什么也没有说,我直觉地感受到,你还会回来找我的麻烦。
那天,我愿意承受我表达真实的想法之后,所产生的后果……
……什么都不做,缱绻在长沙发上,用留给自己的时间度过一段向内适应的时光。
如果不是让我对左右欲望的东西变得次要,使它们在别的方面对格格不入保持一种颤栗之心,我自己也不想独来独往。
我和曾经属于我但后来又不属于我的过去,是一个不能分割的整体。
寻找我曾经想做的事而没去做的出口,一直是我心中的梦想。
加了葡萄糖的天空依然是淡蓝色的,它愿意自己是那样,就像我看不到自己的无所期待。
匀称的自我冲突和整齐的空空落落,不会惊动任何一只暖暖的花瓣。
只有我自己才能说出平凡的树皮,从凹凸的皱纹里散发出无与伦比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