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杠铃或者哑铃加上一片沉甸甸的希望 用铁的碰撞声填满虚空 铁是我四季里唯一不凋零的果 受苦受难的铁举起黑色的火焰 我喜欢铁,那个一直保持沉默的人
废墟里的枯草,已经 在风雪肆虐的昏睡中抵达了孤独 你的笑声将他轻轻唤醒 深夜了,还有很多五彩的灯光在流淌 满街空无,我们面前铺满了未知的鲜花
所有的雨都有一间安静的阁楼 将远行的海水收留 它在高于人间的地方 牵扯着无法确认的乡愁和相思
转来转去划圆的自己 把看不懂的听不清的放不下的 都被玛尼石堆认领吧 还有那些失去过就再也不会失去的天涯孤旅 那身体表面一道道的刀痕和伤疤 正以另一种形式铭印在石头肌理 那些刻骨铭
也许,对岸只是一种虚构 而船是宇宙间最真实的微粒 无法摆脱水一样的互溶和煎熬 当微粒消失于河水的废墟里 船便是岸
凋零的永远不会再凋零了 多年以后,方觉那些抛弃杂念的日子 那间空空的房子 那些难忍的理由和拒绝 都是青春最好的献祭
其实,河流在左,我在右 它和身体格格不入 慢慢的,我学会了 坐在河边独酌垂钓 独钓那些 一路向前的奔跑的诗句 每一滴水,都 映照着我今生激荡的阳光
我的哑铃一如既往的沉默不语 它所表达的 只是寻找一种力量 反复增强肌肉的记忆
也许习惯了礁石的隐形和坐立不安 就会容得下搅拌成瘾的风浪之力
我开始用想象拉长春秋的节奏 花朵的图案,我尽量 精雕细琢 让每一片星星,都经得起 阴影的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