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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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村头响起两挂鞭炮。先是一挂一百响的大地红,急性子,噼里啪啦响一阵就拉倒了;另一挂是震天雷,咣一声,咣一声,有间隔,但不断响,一声实一声,不急不慌的样子。我一听就
我们的母亲每天都按时去马路边,等待一个上学的小孩。早晨7点上学时,她去马路边。中午12点放学时,她也去马路边。下午1点上学时,她去马路边。下午5点放学时,她又去马路边。总之,每
她们前脚走,我回头就把屋里的灯头换回了15瓦的,等到周末那天,我再把灯头换成100瓦的。
我娘怀上我的时候,画了一张“麒麟送子”的画让爷爷看。金童身穿福字肚兜,手拿如意,乘坐麒麟而来。爷爷如获至宝,当天就开始往太师椅上雕刻。爷爷刻了整整三天三夜,才完成这个杰作
自我懂事起,就一直对这棵“怀抱玉”充满神秘。两棵不同的树怎么会长在了一起?长大以后我渐渐明白,柿子树、苹果树、桔子树必须经过嫁接才会结果;但我依然不明白的是,我们家的“怀
我朦朦胧胧看见有团雾,不是雾,是团黑云,飘飘悠悠从掘进区巷道里飞过来。它飞到我近前,停了一下,在我脸前画了个圈,然后朝外飞去。我看见这块黑云所到之处,一道道白光往它身上